么猜,不知道梅姐那边怎么说?」连续奋战的四眼明眼睛里泛
着血丝,也有几分困倦的靠在沙发上,抽着烟把脑袋枕在吴筱悦挺翘的胸脯上。
「坏了!……我正让梅姐收拾理惠呢,这回可能是冤枉好人了。」苏奎一拍
大腿,蹦跳着窜了出去。
等到苏奎急匆匆赶回松竹堂口,冲进刑堂的时候,斋藤理惠已经被梅姐修理
得欲生欲死……
一看见苏奎风风火火的冲进来,理惠哇得一声哭得惊天动地:「哇啊……!
……坏哥哥,你干嘛找这个臭婆娘这么狠的折磨我……理惠究竟哪里做错了呀!!
哇呜呜哇……!!!啊啊啊……!……我再不要嫁给你了呢,你这坏家伙……哇
啊啊啊……」
「敢说我是臭婆娘是吧?……屁股挺出来,四十藤条还没打完呢。」梅姐手
拿着粗藤条,狠狠的朝着小女孩儿翘起来的小屁股又抽了下去。只见理惠那本应
该圆润光嫩的屁股上,一条条,一道道密布着黑红色的肉楞,明显是藤条一下下
抽打出来的痕迹……
苏奎看到,斋藤理惠青春美好的身子赤裸的坐在一具三角形的木马上,两条
白嫩大腿间的阴户被马背尖端朝上打磨得尖刻的,三角形木马的楞角边挤压得红
肿不堪,点点血花从她的胯下腿间渗了出来……两只白藕似的小胳膊被麻绳高高
悬吊起来,两条大腿和两只稚嫩乳房上都被粗大的铁夹子夹住,铁夹上还钩挂着
两大半桶的水……最凄惨的是理惠后门小小菊花屁眼儿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捅插得
肿胀成为一个红紫不堪的肉洞……
苏奎无可奈何的问梅姐:「我就回去不到两小时功夫,你就把她折磨成这样??!!」
梅姐咯咯一笑:「怎么,心疼了?……这都是她自己选的呀……我把小丫头
吊起来,她竟然敢骂我是骚狐狸……我就拿出这个,问她是捅前面还是捅菊花,
她自己选的捅菊花嘛。」
说着,梅姐从一旁刑架上,拿出一根黄瓜粗的电动按摩棒,只是上面整齐的
排列着一根根半寸长的橡胶刺……这特么与其说是按摩棒不如说是支塑胶狼牙棍
更贴切一些……被这种东西插入捅出,难怪小理惠的肛门菊花会被折磨蹂躏成那
付模样。
「然后,我又问她,是在她身上用烧红铁烙笔烙字呢,还是自己主动骑在铆
钉木马上硌硌小屄……也是她自己骑上去的,我可没找人勉强她……然后我又给
她选,是用烧烫的探针刺穿乳头和阴蒂呢?还是挂上装水的铁桶……是她自己选
的铁夹和铁桶哦,我没强迫过她哦……没想到小丫头坐了二十分钟就受不了啦
……我又给她选,是我帮她把四只桶里的水加满呢,还是每只桶核算打藤条十下;
是抽她的小屄呢?还是她自己翘起臀部给我抽屁股……喏,你来的时候不是她正
自己翘着小屁股给我抽呢吗??……都是她自己挑的,这小姑娘,实在是太好玩
儿了。」
苏奎对梅姐的调教虐待手法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么狠毒残忍的折磨刑罚手
段,还都说是人家自己选的。两相比较选其轻,当然是选择痛苦比较小的刑罚,
理惠不这么选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苏奎有点气恼的埋怨梅姐。
「哦,你给我打电话了?……我调教女奴时候,从来不带手机的……咯咯,
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