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了几下阴户肉穴,只疼得她痛哭流涕,爸爸祖宗
的求饶乱叫开了。
「女人就是贱货,不狠狠的打就不知道听话……说,以后还乖不乖!??听
不听话?」苏奎又咬着牙,在大嫂红肿起来的阴唇上抽了一下。
「啊……!海琼一定乖乖的……听主子的话……别打那地方了……小屄要给
打烂了呀。」周海琼疼得浑身冒汗,吐出香舌在男人的阳物上轻轻的舔舐着,哀
求着。
「主子抽你小屄抽得舒服吗?」
「舒服……呜呜……求爸爸别打了……肉奴还要用小肉穴伺候爸爸呢……求
求您了。」周海琼伸出芊芊玉手捂住下身,可怜兮兮的看着蛮横的苏奎。
「以后胆敢不听话,就这么狠狠的抽屄,听到没有,给我重复一遍。」
「肉奴周海琼一定乖,听主子奎爷的吩咐,不听话……不听话就狠狠的抽屄。
呜呜呜……」强烈的屈辱感和下身火燎般的疼痛,让周海琼彻底的屈服了。
「给我躺倒洪哥灵前去,掰着屄,求主子用力操你的浪穴。」苏奎见大嫂真
的害怕了,才心满意足的指着后堂洪啸天的遗像,命令周海琼躺过去求操。
新近守寡的女人早就被他打怕了,什么尊严羞耻更是早已是顾不上了,听见
不再打她了,急忙忙咬着牙从椅子上爬下来,在丈夫的遗像前蒲团上躺了,分开
屈起雪白的粉腿,把下身挺露出来给主人玩弄……
就这样,在洪啸天逝去的第二天晚上,洪夫人黑道大姐周海琼在洪府的豪宅
后堂里,上身穿着孝服,下身赤裸,小声哭泣着仰躺在祭拜用的蒲团上,抱着自
己分开成M型的大腿,一双纤手哆嗦着伸到胯下捏住两片薄薄的阴唇,向左右用
力的分开,露出里面娇嫩粉润的屄肉,开口求道:「奎哥,奴的好主人,……求
求您用力随意的享用贱奴的小肉屄吧……呜呜呜。」
苏奎观赏者眼前的艳景,早已按捺不住的扑了上去,压着周海琼肉感的大腿,
借着妇人流淌出的淫水,把鸡巴深深的捅进她紧窄的肉洞中……
「哦~!」
「我操~!……大嫂,你这小肉穴干起来真他妈舒服……嗯,我捅得你不舒
服吗?」
苏奎抱着妇人的美腿,下身开始慢慢的拔出捅入,感受着周海琼肉穴里褶皱
滑腻的摩擦感……又在女人柔软的大腿根拧了一把,逼问道。
「舒服!舒服的……主子的大家伙,捅得贱妇的小骚屄很舒服!!……呜呜
呜……」周海琼随着男人野蛮的捅入拔出,被撞击得随着节奏不停的摇晃,在规
律的震颤中屈辱的回答。
「舒服为什么不叫出来……给我叫……是不是小屄还想挨抽啊??」苏奎开
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抽插操弄女人的阴道,撞击着女人的下身,并凶狠的喝
问着。
「没有,真的很舒服……主子尽管使劲捅,贱妇的小浪穴很耐操的……哦,
好爽!!主子你操死我算了。」
在激烈的交媾中,寡妇周海琼受不了男人有力的操干,松开扳着大腿的双手,
牢牢的把男人楼主。一双玉腿死死盘住苏奎的胖腰,在男人拼命般的抽送间,嗯
啊的淫叫着……
「冲我叫唤个屁!……看着洪哥,告诉他我在干嘛?……干的小肉奴舒坦不
舒坦……说的不满意,一会儿就再抽你下面。」
周海琼恐惧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