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操办吧,我为父皇守灵。”
重臣们各怀心思,慢慢散去。夏侯荻木然站在姬青原床边,纤手死死捏着刀柄,手背尽是青筋。
刘婉兮站在她身边,没有说话。
“不是你。”夏侯荻低声道:“无论是薛牧还是你,都不会自己毁掉垂帘的大好优势。”
“当然不是我。”刘婉兮平静道:“我比谁都希望你父皇活着,薛牧也对你说过好几次了对不对?”
夏侯荻沉默。
薛牧曾经的言语回荡在耳边——我只会希望你父皇活得好好的,而你的兄弟们则未必。
刘婉兮道:“太子做事从来不露痕迹,他用的是申屠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