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又猛地整根插进去,直撞着青年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猛烈的抽插,把昏睡的青年,也断断续续逼出了呻吟。
在又一阵激烈地抽插后,神秘人紧紧掐着姜荔的腰,将精液一滴不漏地注入他体内。饱满的囊袋收缩着,快感似是要把所有液体都榨取干净,在确保全都已经射入姜荔体内后,姒沅缓缓退了出来,用一个熟悉的玉质肛塞,把穴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不能浪费,这是姒族的信条。
紧实的皮袄和柔软的靴子,叠放在青年的床头,火盆上,正烤着一块焦香的鹿肉,滋滋冒油。石室之内,温暖如春,一尘不染。虽然这一切,在青年醒来之后,都会遭到暴力破坏,但是
大哥说,不能对他太好,太好了就容易有歪心思。总得让他先吃点苦头,才会学乖些。就像驯兽一样,刚开始不能喂得太饱,因为吃饱了就会逃跑。
有人拿大棒,就有人得拿胡萝卜。
天际渐明,青年也逐渐从睡梦中走去,姒沅看了一会儿,悄悄离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床头的木碗之内,又多了一枚鳞片,或是圆些,或者尖些,已经积攒了十几片,犹如一掬泉水,发出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