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害怕。
再加上与秦殇发生肉体关系,被他强悍的性能力给征服,一次两次后,心里
竟然忘不了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要命了。次跟秦殇发生关系后,这些日子与
丈夫做爱的时候,脑海里总会情不自禁浮现出秦殇的形象,那个时候,高潮总是
来得特别快,这样的心事,要是让丈夫刘超知道了,不知会做何感想?
「唉……这下真的麻烦了!」柳叶翻了个身,幽幽一叹,闭上眸子,准备逼
迫自己睡觉。
与此同时,外面大门传来些许响动,没过多久,房间门就被打开,一股熏人
的酒气袭来,柳叶心头一紧,知道是丈夫回来了,赶紧坐起来,冲到已经喝得面
红耳赤的丈夫身边扶住他,柔声道:「最近你身体越来越差,喝不了那幺多就别
喝太多啊。」
「你懂什幺!他、他们不是县长副县长就是书记副书记的,还有一些重要单
位的局长,每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举杯,我能不喝吗?」刘超看着自己
娇美动人的老婆,醉醺醺的呵斥着,语气结结巴巴的,显然是已经喝高了。
刘超这几天其实也很郁闷,从上次见到老婆回家后,脸色一直艳红艳红的,
眼角还带着隐隐的春意,刘超就猜到老婆接近秦殇已经成功了,而且老婆肯定是
已经跟秦殇干上了。
虽然早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可是预料的结果来得这幺突然,刘超还是感
到心里难以接受,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或许每个男人都不可能接受得了自己
妻子出轨的事实,尽管是他们商量的结果……
从那天起,刘超心里就像是揣着一块小殇,压在心头,放不下,又丢不掉,
别提有多难受,每次看到妻子对自己温柔的微笑,就感觉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总会忍不住想到这个如新婚时一般纯洁的笑容下的美丽肉体,已经不再属于他一
个人,被利益和现实所玷污了。
此时此刻,酒意上涌,妻子柔声的关切,让刘超没来由心火大起,挣开妻子
的搀扶,随手一个耳光扇在柳叶脸上,虽然不是很重,措手不及间,也让柳叶倒
退几步,坐倒在地。
「草你妹,老子才不用你关心,有没有事我自己清楚,你去关心那个小白脸
好了!」被酒精烧昏头脑的县委办主任大喝着,踉踉跄跄的冲上去,抓着妻子的
睡裙领口,将她拉到床上,又扇了一耳光,喝道:「贱货,你是不是巴不得老子
早点喝死算了?你就好跟小白脸过二人世界?」
柳叶彻底被丈夫两个耳光给扇懵了,相比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心里的痛更加
难以忍受。丈夫果然是对他跟秦殇的关系心怀芥蒂了!一阵莫名的凄苦袭上心头,
顿时双目含泪,凝视着怒气冲冲的丈夫,颤声道:「老公,这是你点头同意的!」
刘超一听,顿时怒不可遏,仗着酒意,猛然压在妻子娇柔的身体上,粗暴的
扯破了妻子的睡袍,三下两下将一件睡袍给扯得四分五裂,边扯边骂道:「我去
你妈的,老子让你去你就去,你那幺贱吗?明明就是你个贱货迷上了小白脸,当
初那个主意也是你提的,当时我就后悔了,我……我操死你个贱货!」
昏了头脑的刘超越来越粗暴,不顾泪流满面的娇妻哀求抵抗,将她剥得清洁
溜溜的,又用双腿压在妻子的腿弯,让她一动就拉扯到韧带生痛,又开始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