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与模特【04】春梦(高H,强制,后入,无套内射)

两具身体竟然火热地在杯子里交缠在一起。

    准确的说,舒云是被他啃醒的。

    陆方远的那根在他屁股缝里上上下下摩擦,而他的欲望也陆方远勾了起来,硬邦邦地戳在他肚子上。舒云要躲,被陆方远粗暴地翻了个身,按着趴下了。陆方远的手垫在他小腹下,撑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双臀被强迫分开,两根手指伸进后穴卖力开拓,一股冰凉的润滑顺势挤了进去,他倒是准备周全!

    陆方远情动难耐,用唇舌在舒云的背上处处点火,问他:“说,为什么改画?”

    舒云的后穴被他玩弄得火辣辣地一片酥麻,陆方远故意制造出令人难堪的搅动水声。舒云大腿内侧全湿了,他奋力挣扎,体流下来,弄脏了皱成一团的床单。

    舒云紧紧揪着枕套,尾音染了骗不了人的情欲:“反正不是为了你。”

    还嘴硬呢,陆方远将手指抽出他滚烫的后穴,一股脑塞进舒云嘴里,在对方抗议的呜咽里玩弄他的嘴唇和舌头:“你有什么想法,为什么不当面跟我说?你分明心里有我。”

    舒云难过又委屈,他受不了不被尊重的对待:“你出来,今天我不想和你上嘶!”

    晚了,陆方远已经红着眼进去一半了,陆方远脸色都变了:“你没带套!”

    陆方远邪笑,亲了亲他汗湿的下颌:“我这几天为你守身如玉,干净着呢。”

    舒云咬住枕头和被子,甬道被一根滚烫的东西撑开,他却要被迫以最羞耻的姿势去承受。

    下雨了,兵兵乓乓打在玻璃窗上,陆方远在舒云身后卖力开拓着,年轻的脸上阴晴不定,散发着一种乖戾和决绝。

    陆方远耐着心思横冲直撞,了十几下,把舒云的身子软了。

    舒云渐渐放弃了抵抗,叫床声也完全变了一种调调,陆方远又变着花样折磨起他来,耻骨贴紧他的屁股,粗长的阴茎一捅到底,在他身体里高频率地拱着,每一下都扫过他最深处的敏感点,舒云每被剐蹭到一次,就发出一声尖叫。后入的姿势,从陆方远的角度看不见舒云的脸,但舒云肠道里的软肉全都绞了上来,留恋地拖拽出陆方远,口是心非。

    舒云已经从跪着变成了趴着,陆方远急切地想要应证什么,不遗余力地从身后他,似乎要把他整个人进床垫里才罢休。

    被子不知不觉滑到腰间,陆方远索性把被子蹬掉,让舒云曼妙的身姿一览无余,他喜欢他,他想要占有他,想把自己满满地灌到他肚子里去,让他离不开他。

    陆方远欣赏着舒云颠簸耸动的背影,像是欣赏一场仲夏夜旖旎的美梦。

    舒云伸出手,挽住陆方远的小臂,急切地说:“你在外面”

    陆方远环住舒云纤细的腰杆,把手伸到前面替他弄,舒云发出一声破碎嘶哑的叹息,软着身子在了床单上。

    陆方远借着余韵,又挺身了他几下,悉数喷薄在他身体里。

    两人前胸贴着后背,陷在床上平复了好一会儿,陆方远从他屁股里拔了出来,被蹂躏了太久的后穴没来得及合上,混合着润滑、精、体的白浊流了下来,沾湿了会阴和囊袋。

    陆方远用食指沾了一些,又塞回舒云的体内,用指腹均匀揉着肠壁,仿佛要给他涂抹标记似的。

    舒云许久平复不了情绪,最后,声音还是哽咽的:“梁弘毅,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在床上我都没什么感觉。想来也是他有其他人,我不知道他们在一起时是什么样。”

    舒云总是固执地觉得,即使是情与欲分离,也应该有一个交代的程序,他已经把姿态放得如此低了,姿态越低,离开的时候,越不会太伤心。

    陆方远没回答他,打开台灯,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把钥匙给他,刮了刮他的鼻梁:“这两天空调修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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