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停住,把本来被开的穴口撑得更大,小穴像是开了一个大洞。
无名连着推了四颗半进去,把颙的头按到自己下身,让他屁股撅起。
口腔被散发着麝香味的肉棍堵住,像在下体一样碾着喉咙耸动,颙被抓着翅膀,孔雀一样的尾羽间沾满浊的珠子被拉着捅进捅出。
凹凸的球状物挤压着肠壁,深喉龟头压着,过于粗大的性器把他的嘴撑到了极致。
颙神志不清地遵从着本能收缩括约肌,蠕动喉头,艰难地用舌头舔着茎身
满身的精斑和潮红的皮肤是颙显得乱不堪,他瘫软在床上,只能任罪魁祸首对他继续胡作非为。
温热的呼吸扑在外翻的媚肉上,穴口应激地缩了缩——但被过度使用过的小穴已经合不拢了。
粗糙的舌面舔过那媚红的软肉。
颙反性地抖抖身子,可是已经哑得呜咽都很艰难。
无名砸了咂嘴,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便扳着颙的腿根埋在腿间细细地舔弄起后穴。
“呜”
即使无名舔掉了不少,大张的穴口依然不住地吐着白色体。
于是他在满屋子的石头间很容易找出了一个光滑圆润并且粗大的柱状物体。埋进颙的股缝间,最后还露出了一点剔透的头,无名整理了一下长长的尾羽便掩盖住了。
温热的手掌按在用鼓起的小腹上,顺着人鱼线往上摸,又揉住了那布满印记的胸脯肉——他似乎格外偏爱这里。
软白的肉团被他玩弄得微鼓,乳头柔软,乳晕变大,无名爱不释手地揉捏着,软肉就从指缝间鼓了出来。他轻笑着含住一边的奶头,啧啧地吮吸着。
颙白净的手臂上有很多青紫的咬痕——这是他打死也不要放浪地叫出来的坚持——他环住无名的脖子,挺着胸膛方便无名品尝。
无名在他的四只眼睛上各亲了一口,最后咬着颙红肿的唇瓣又强势地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