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为了让这直径有如手腕的重炮进入,水滔滔不绝地从龟头和阴道壁之间的
缝隙涌出,志穗的身体已经明白,眼前的男人有着极为优秀的遗传因子,因此也
尽全力要让对方在自己体内留下后代。
刹那间,一只黄色小鸭进入她的眼角余光。
「呜喔!」一股冲击撞上我的肚子,差一点就能插进志穗里面的龟头也完全
退到外面。不知她哪来的力气还能踢我一脚,总之可以确定这一炮是告吹了。
「…抱歉,我还是不能跟你作爱。」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过程中随之晃
动的乳房让我看得目不转睛。只见志穗慢慢走出浴室,途中对我说:「你的技术
很好,我相信美穗的次是值得纪念的。」
「志穗!」我连敬称都不用了,直接叫起她的名字:「你真的好美,你不能
怪我不遵守约定,是你太有魅力了。」
她没有回头,但是我能看见她的耳朵覆上了一层红潮。
西住 志穗今晚喝了不少酒。
发生在浴室的意外是令她如此作的主因,当她在泡澡时发现女儿的男友正和
自己共处一室时,脑中出现的个念头是拔腿就跑。这是再自然不过的想法,
但是对於将绝不逃避奉为圭臬的西住流而言,这种作法是绝对不能够允许的选择。
因此志穗只好装作同样没注意到对方的存在,就这么不发一语地待在池中,心里
明白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的她,决定找机会先发制人。
待到那男人将内心话说出口的瞬间,志穗便揭露了自己的存在,强作镇定的
后果便是作出了连自己都不明所已的决定,於是到了最后,便演变为一齣只差一
个步骤就大功告成的乱戏码。
若不是当时恰巧进入视线的玩具令其想起自己的人母身分,她恐怕早已抱着
那男人的脖子不放,成为一个沉浸在性爱快乐中的女子。
志穗将手放在胸前,能从那里感受到现在仍旧跳个不停的鼓动。
今夜的月亮相当圆满,洒落於西住宅庭院的月光照亮了枯竭的山水造景,也
替志穗的脸庞罩上一层薄纱。她端起酒杯,微甜的清酒随即被一饮而尽,不过黄
汤下肚的结果只是让喉咙愈来愈乾渴难耐,那只微微颤抖的左手伸向酒瓶,却扑
了个空。
「你喝太多了,明天不是还要开课吗?」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眼前,一看
见这张脸,西住 志穗便感到轻松许多。
「是菊代啊,你来得正好,陪我一下吧。」
「就算你不这么说,我也正有此意。」只见那名穿围裙的女子将酒瓶移走,
并在瓶子和志穗之间坐了下来。名唤菊代的帮佣不待志穗开口,便主动说道:
「你想跟我谈关於美穗男友的事吧。」
「不愧是菊代,早被你给看穿了。」志穗将酒杯交给菊代:「那我就单刀直
入了,你觉得那男的怎么样?」
「说实话晚餐时我吃了一惊呢,想不到他不只是替美穗,连你的虾壳都帮忙
剥好了。」大概是因为这是直接来自雇主的提问,菊代破例对二小姐的男友发表
自己的感想。
「听说在他的家乡这是很平常的事,那里的男人似乎相当习惯侍奉女人。」
「家乡?那孩子看来确实不太像日本人,你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吗?」
「记得美穗告诉过我他是从比沖绳还要更南方的国家来的,叫什么名字我倒
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