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寒第一反应马上出门去袁家,张清豪紧跟着他一起,张清豪询问下人成壁的去向,他们都说不知道,张清豪冲上二楼,贺之寒已经站在书房里,他蹲下捡起来一枚戒指,张清豪走过去看着戒指,脸上有些震惊。
成壁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如果我想用戒指套牢你,你会不会答应?”
张清豪赶紧给成壁打电话,可是成壁不接听,贺之寒也急了,这时罗子扬竟然给贺之寒打来电话,关心他在哪,说想见他。
贺之寒还在成壁失踪的震惊里,“今天有事,我不能出去。”
“贺叔,我真的很想你,我这次输了很多钱,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叔叔和舅伯他们交待,你来陪陪我,我真的很需要你,贺叔。”罗子扬脆弱的说着。
贺之寒痛苦的说道:“成壁出了事,我不能不管他,子扬,你们两个为什么不可以看在我的份上,手下留情,我看你们这样两败俱伤,我都很难过,你知道吗。”
“我舅舅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他过分?难道他的亲人是亲人,我的就不是?你忘了,我爸爸是他亲自送进监狱的,我和他的仇,不共戴天。”
贺之寒震惊的握紧手机,“真的是你干的?罗子扬!”
电话那端是不羁的笑,“贺叔,我输钱,他输人,这就是命。你可以怪我恨我,但是,我必须这么做。”
“你怎么能这么做,罗子扬,你根本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不想再见你,香港的事一了结,我就回溪城和颜颜订婚,你不用再见我。”
“贺叔!!贺叔!!”
不再听他解释,贺之寒痛苦的捶打墙面,张清豪打不通成壁的电话,他赶紧下楼,吩咐家里的管家给成壁的助理打电话,让他们努力寻找成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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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找到喜欢的人,我爱他。”
“祝你年年岁岁花好月圆。”
成壁坐在海边听着海浪声,他擦着眼泪,不断的回忆在芸乡艰难的日子,成壁浑然觉得自己这颗微尘漂洋过海来到这里,最终还是被海浪席卷入海。
成壁掏出来一根烟,点燃,他知道他又走到悬崖边,他和罗子扬的仇,已经是不可磨灭的血海深仇,他们之中,有一个必须以死来谢罪。
成壁抽着烟,拿出手机,他管不了对张清豪的承诺,永不涉黑。
他也管不了什么法制不法制,不能替他死去的亲人报仇,这个恨,他吞不下去。
张清豪说得对,他的身体里有一头猛兽,他永无止尽的杀戮和复仇,渐渐的活的越来不像自己,像畜牲,像困在迷宫里苟延残喘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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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把秦雾从车子里拖出来,成壁蹲在他面前抓起他的头发,“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秦雾痛苦的说道:“我欠了罗子扬好多钱,我没法还了,这辈子我都没出路了,他说只要我帮他做事,他就可以清算一切的债。”
“又是赌?真烂的理由。”成壁把他的手抽出来订在桌上,他按着他的手指头,平静的说道:“贪婪是罪过,你应该为你犯的错赎罪,如果我就这么放过你,以后我不能服众。说罢,成壁接过来旁人送的刀,一下去就钉在了秦雾的掌心,秦雾痛哭哀嚎起来。成壁按着他不让他抬头。
“我真的很痛恨背叛我的人,我不杀你,就是你的幸运。”
血从秦雾掌心滑落。
成壁冷漠的说道:“以后你可以滚出安世,回去告诉罗子扬,我和他的事没完,我一定会让偿还这笔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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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倾盆,秦雾在血水淋漓的步伐中艰难前行他不断呼喊人救他,但是来回经过的人,没人敢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