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回溪城了?”
张清豪倒着酒,点头笑道:“也该回去了,这边下雪没法开工,还有很多事要办。”
成壁侧过脸看窗外,“我要回香港了。”
张清豪闻言沉默了一会,成壁语气轻松的说道:“你要照顾好自己。”
“什么时候回来?”张清豪问。
成壁摇头,也是茫然,“安世的事情挺多的,加上最近金融不稳定,可能要忙一阵子。”
“还会回大陆吗?”张清豪问。
成壁沉默了。
安静的空气里,没有愤怒的质问,但沉默却比质问还让人无力。
张清豪道:“回去安心做事,有空我去看你。”
“好。”成壁答应。
回溪城的路上,成壁一个劲的说着话,像是要把一辈子的话都说完,他这次回大陆,帮张清豪解决了最棘手的两个问题,好像没有任何遗憾了。
要分开的前一个晚上,成壁和张清豪疯狂的做了一晚上爱,成壁安静的接受着张清豪的撞击,再也没有那些花哨的性爱技巧,他们只是用最原始的激情来享受性爱,来面对这次离别。
第二天,张清豪送成壁去机场,分别的时候,成壁说:“香港那边有很重要的事,我必须回去,这次不知道会忙多久,但是无论多忙,只要风声过去,我就回来看你。”
张清豪给他一个拥抱,他低声道:“保重。”
成壁拖着行李箱,微笑着安检离去。
张清豪不舍地送别他,成壁走后,雪也渐渐消融,万物在初春萌芽,一切好像又步入了另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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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豪是在和曹晋阳的闲聊中得知贺之寒和汪斐颜分手的,起初他很惊讶,他们吃了那么多苦,在最痛苦的时候都可以不离不弃,却没能一起分享成功,可转念一想,也许正是因为经历过痛苦和不堪,心才会越来越远,张清豪遗憾的同时也表示理解。
他约汪斐颜吃饭,汪斐颜近来事业上虽然非常成功,心情却不怎么样,闲聊之下,张清豪才知道他和贺之寒分手,是贺之寒坚持的,他说不想害了汪斐颜下半辈子,汪斐颜不同意分手,贺之寒并不给他机会,他直接从万金区搬回他曾经在鹤峰的公寓。
汪斐颜想见他一面都不容易,可他很爱贺之寒,他从没想过放手,就算贺之寒躲他,他也会一直等下去,决不会轻易放弃。
张清豪都快被他那股痴劲打动,但后来又听汪斐颜吃味的说罗子扬前些日子回溪城约过贺之寒,虽然也被拒绝,但罗子扬够不要脸,堵在贺之寒单位门口,让贺之寒陪他过了一夜。
看汪斐颜这吃味又挫败的样子,张清豪为他表示默哀,贺局长的心,张清豪是猜不透的,现在看来罗子扬他嫌弃汪斐颜他也不要,这情况就很复杂了,果然三个人这么纠缠很麻烦,张清豪可不喜欢这么烧脑的谈恋爱。
看别人不顺,张清豪自己也失落,自从成壁回香港后,他们打电话都很少,每次他打电话过去,成壁都好像非常忙,连话都不能和他说完整,这样搞了几次,张清豪也不好意思和他打电话。
就这样,他和成壁只能靠少量的信息保持联络。
张清豪自己本身也很忙碌,他也不会很计较这些事情,只是有时候想想他确实不同了,张清豪还会觉得一切的变化仿佛都脱离了轨迹,他和成壁成熟的代价太大,人生就像是被分裂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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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部县城的工程和芸乡的工程双双开工后,洛诚阴阳怪气的把他们这群人召集起来,美其名说是为张清豪庆祝,张清豪知道他不服气,觉得输的不甘心,但输了就是输了,他要面子,自然不能做的太小心眼。
这群人也请了汪斐颜,商人就是如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