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憔悴,周韩说硬生生拖了两天,赵景才发现他不对劲生病了,等来医院查出来就是败血症。
张清豪从小到大,就没发过几次烧,他从香港赶回溪城,一直拼命赶工作,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身体,连发烧都没察觉。
成壁坐在他病床前,看着他苍白的脸,成壁捧起他的手,温柔的说道:“笨蛋,连生病了都不知道。”
发现他胡子长了,成壁伸手抚摸他的脸庞,“说了要照顾好自己的,你怎么就不能好好的。”
周韩听着成壁的话,心口疼着,他不忍多看张清豪,转过身背对着他们。
成壁喃喃道:“你会没事的,你答应我,我们会白头到老,清豪,你别食言。”
迷迷糊糊里,张清豪好像听到了声音,他皱了皱眉头,成壁道:“清豪,你听到了吗?我回来了。”
成壁抓着他的手,“我回来了”
渐渐的,张清豪睁开了眼,看到成壁得脸时,他觉得好像在做梦。
成壁猛地扑向他怀里,“清豪”
张清豪虚弱的说道:“成成”
“是我。”成壁靠在他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一声声的道歉,是他的悔意,他为什么要设计那个圈套,他为什么不把他留在香港,如果张清豪因此丢命,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傻瓜,哭什么”张清豪抬起手,摸摸成壁的脑袋,“没事。”
赵景气疯了,指着成壁他就开骂,“还没事!!半条命了!!还没事!他回来那是自觉,他不回来,我拿枪到香港去把他崩了。”
周韩被吓的一跳,拉着赵景就让他走,外边的曹晋阳听到动静,推门进来看赵景破口大骂,赶紧和周韩一起把他拉出去。
曹晋阳道:“我的个天,你比我还疯,行了行了,让他好好休息,吵死了。”
直到门被关上,张清豪才能好好的看成壁。
成壁眨着眼睛,温柔的吻了吻张清豪,然后乖乖的靠在他怀里。
张清豪道:“你怎么从香港回来了?干爹没生气吗?”
“没有,干爹快要急死了,他是我干爹,也是你干爹,他当然担心你了。”成壁解释道:“他叮嘱我,好好陪你,还要你坚强,挺过难关。”
张清豪闭上眼睛,点头道:“会没事的。发烧而已。”
成壁听他这么说,心里一酸,“嗯,会没事的,发烧出个汗就会没事。”
张清豪的身体很烫,没一会他就又睡着了,护士让成壁拿着冰袋为他降温,就这么一晚上,成壁爬上爬下为他擦身换冰袋,一刻都不离开他。
天亮的时候,张清豪的高烧终于退了点,护士又来给他输液,成壁就坐在一边,温柔的看他,张清豪觉得饿了,成壁赶紧出去给他买粥,其他人已经离开,空旷的医院走廊里,成壁边走边捂着嘴不敢哭,他从来没有看到张清豪这样过,他滚烫的身体就像是火炉一样,败血症就像是在死亡面前走钢丝,成壁从没这么害怕过。
就像是等候被凌迟处死。
买粥的时候,成壁整个人是恍惚的,溪城比香港当然要落后一点,这里没有那么多的高楼大厦,也没有那么昂贵的房价和金融交易,可是成壁走在路上,觉得亲切无比。
这儿才是他和张清豪相爱生根的地方。
成壁坐在病床前喂他喝粥,张清豪食欲不振,没和两口就难受的不想喝,成壁把粥放在一旁,就那么静静的守着他。
香港那边不断有信息过来,关于公司的,关于股票,关于澳门赌场,关于东南亚贸易这一切浮华,在这人男人面前,都是空的。
成壁靠在他身边,回忆道:“还记得,那年我生病,你坐在床边,一直守着我一整夜都不睡,原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