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
贺之寒忍着怒火,“罗子扬,放开你的手。”
罗子扬听话的松手,不纠缠他。
贺之寒略有些愧疚的朝袁钦说道:“袁大哥,今天打搅了,子扬的事,我向他道个歉。”
“道什么歉!”罗子扬瞬间爆炸。
“闭嘴!”贺之寒又喝他。
罗子扬气的那个青劲爆起,要不是站在他面前的是他心爱的贺叔,他早就要动手打人。
贺之寒道:“今天打搅了,改日登门造访。”
说罢,贺之寒先走一步。
罗子扬追过去牵着他的手,黏糊糊的说道:“贺叔,你别生气嘛。”顺嘴就亲了贺之寒一口。
袁钦看着罗子扬嚣张跋扈,没大没小的样子,气的拐杖都要折断,“畜牲啊畜牲!!比他那个畜牲爸爸,还要无耻!”
成壁连忙蹲下来帮他顺气,说实在的,成壁看到罗子扬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对贺之寒又亲又抱,也是气的不行,可是贺叔叔有他的考虑,成壁和张清豪他们除了气的干瞪眼,根本拿罗子扬没办法。
成壁坐在床边,海风吹着他的白色睡衣,整个人好看的像艺术品。
张清豪端着一杯茶走到他身边,成壁接过来他倒的水,“谢谢。”
“有心事?”张清豪坐到他对面,关心的问道。
成壁低落的说道:“我担心贺叔叔。”
“贺局长的确很不容易。”张清豪道。
“我想不恨汪斐颜,可是我做不到。”成壁道:“贺叔叔为了他,又跳进了火坑。”
“你知道多少贺局长和罗子扬的事?”张清豪问。
成壁道:“知道的并不多。”
“你知道贺局长曾经为了可以和罗子扬在一起,向罗畅下过跪吗?”张清豪问。
成壁震惊,“怎么回事。”
“那还是七八年前的事了,罗子扬那个时候才二十岁,就敢睡他爸爸的情人,他和贺之寒在骆马湖的别墅里同居了好几个月,罗畅知道的时候,差点没当场打断罗子扬的腿。”
“贺叔叔怎么会那么傻。”成壁喃喃自语。
“罗子扬以前没这么神经的,大慨很多人都没法拒绝年轻又激情的肉体,贺局长就那么栽在了罗子扬身上,两个人海誓山盟,几乎要放弃一切远走高飞。”
成壁知道,后来并没有。
“罗子扬怕了,他向他爸认错,说自己是一时糊涂,色欲熏心,然后就离开溪城,去了新加坡,听说临走的时候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见贺之寒。”张清豪无奈道:“贺局长也就当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
成壁都不敢相信,贺叔叔和那个神经病还有过这么一段。
“贺叔叔那么高傲的人,他不会再接受罗子扬的,不是汪斐颜的这事,他根本不会多看罗子扬一眼。”成壁坚定的说着。
“爱过的人,始终与别人不同。谁能猜到贺局长心里还有没有情。”张清豪道:“有些事,我们都是旁观者,不好下定论。”
成壁喝着茶,忽然,他委屈道:“好苦。”
张清豪轻笑道:“怎么了。”
成壁道:“我一直觉得贺叔叔很坚强的,如果这些事发生在我身上,我觉得我早就崩溃,我做不到他那么坚强。”
“反观贺局长的情路,的确坎坷,与其这么为他担忧,不如早日替他找到斐颜。”
=====
罗子扬把贺之寒推到床上,两个人相互磨蹭着,罗子扬笑道:“贺叔,这次来香港你一直都是闷闷不乐,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贺之寒把脸侧到一边,“不敢。”
罗子扬掰过贺之寒的脸,“你到底在别扭什么?现在不是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