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无拘无束的灵魂。”
张清豪问道：“你说我对他，到底算不算好？”]
周韩闭上眼，点点头，“算。”
“可我看见他，再也笑不出来。”张清豪靠在椅子上，平静的说道：“我再也不想心疼他。”
“我知道成成，有做的对不起你的地方。”周韩不知道为何，特别的难过，他好像体会到张清豪心底的伤痛，“清豪”
话到嘴边，周韩还是咽了下去。
当年他没有说出口，今时今日他更不会。
有些事，虚无缥缈，从前不属于他的，永远也不会属于他。
“我知道你会想尽办法见成壁，如果你见到他，告诉他，他母亲我亲自在照顾，如果他要见她，让他来见我。见我之前，让他做好心理准备，站着还是跪着，看他表现。”
周韩闻言头也不敢回，他根本不敢看现在的张清豪。
“如果他不来，我会让他后悔一辈子。”
张清豪道：“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找不到他，后果自负。”
“清豪”周韩转身，他走到张清豪面前，祈求道：“我不想逼成壁，我不想他那么可怜，你放过他吧。”
张清豪轻笑起身，“这就叫可怜？你以为他还是过去被捧到天上的月亮。”
张清豪冷冷的说道：“他现在什么也不是，你记着，我没有耐心陪着你们玩游戏，你最好是赶紧办事，要不然等工程图定稿，我绝对可以让他后悔到下跪都无法挽回。”
周韩知道张清豪已经在收网，芸乡的事，他从来都没上过心，他都没想到张清豪会在这件事上做文章，而他的确是踩中了成壁的软肋。
可这一切，不都是因为成壁曾经对他付出了毫无保留的信任。
是成壁自己把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给他的爱人，不，现在也许称不上爱人，他们只能算是最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