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起来,“我早该喝多把你给办了!”
冯期筠痛哼一声,已经准确无误的咬上他的嘴唇,像野兽一样吞噬着他的呼吸,胸前胀痛的乳头隔着衬衫被捏住揉搓,本就已经破皮的乳首磨蹭着粗粝的布料本应该刺痛。
可是冯期筠咬着牙,忍着胸口两点仿佛着火一般灼热,如同燎原大火一般火势蔓延至胸膛,下腹,烧得他全身泛红。,
礼泉的舌头不停的围绕着冯期筠的嘴唇舔舐,对方紧闭的牙关让他无从下手,他手下揉搓着饱满结实的胸肌,掌心甚至能够感受到中间那枚滚烫的凸起。
“吸奶头还是吸舌头,或者是...”
礼泉退开少许,哑着嗓子,宽大的手掌顺着挺拔的后背往下探去,扶着对方挺翘弹性十足的臀肉。
“你看你的骚奶头比女人还大,的哺乳期都比不过你,出奶了呢...”
礼泉观察着冯期筠的表情,从苍白到粉红至如今的潮红,神情带着羞辱,礼泉声音愉悦,“你看你下面,流水了呢。”
他的手摸到胯间灼热,西裤早已经湿透,礼泉摸到了一手的水和某种黏。
他的发小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敏感得多啊,甚至只需要抚摸他的乳头就可以达到高潮。
礼泉眸色微暗,盯着冯期筠紧咬的嘴唇,他想要冲开防线,蛮横霸道地占有这个人,至此以后这个人仍然会像少年时那样,以他为主宰的生活着。
“砰砰砰!”
小卧室的门猝不及防的被敲响,冯期筠那个老大不小的侄子在门外叫:“小舅,外面都散了,小礼叔衣服还没换好?”
不断分泌出体的龟头磨蹭着冯期筠几乎咬出血的嘴唇,礼泉邪笑着用口型道:“口完我就出去,否则。”
他的目光落在门锁上,冯期筠几乎要笑出声来,“如果你还想有我这个朋友,把我松开,到此为止。”
他张嘴说话时滚烫的性器插了进来,抵在牙关上,咸腥味让冯期筠眉头一颤,这味道并不好闻,但这是一个发情时的气息。
冯期筠的喉结滚动,他感觉到身体的燥热,的信息素在侵蚀着他薄弱的神经,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捆住了他,没办法反抗,他必须臣服。
“砰砰!”
冯轲在外面叫:“有没有人?!靠!搞什么鬼!”
房门打开,风流俊逸的穿着略微紧身的白衬衫和西裤,显露出强壮的肌肉线条。
这是他舅舅的衣服,冯轲心里咬牙,面上一派天真:“你们是蜗牛吗?我舅呢?”
“他去洗手间了,我们去花园里等他。”
房间还残留着发情的气息,礼泉带着人往外走,“冯蜜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我还是进房间等二舅得了,省得出去么也是等。”
嘴角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伸手虚虚的拦了一下,不知道被他小侄儿看到那副荡破败的身体,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啊。
令他失望的是,冯期筠已经换了一套宽松的棉麻衬衫和西裤,神情自若的走了出来,如果不是他绯红的眼角和脸颊,都怀疑他刚刚侵犯的是另一个人。
水珠顺着冯期筠的发梢滴到脖子上,冯轲用手指蹭了一下,不想对方猛地后退一步,他的手指停顿在半空中,他撇了撇嘴,“舅舅,你这是汗还是水呀?不知道还是以为小舅是你救上来的呢。”
空气中仍残留着发情的气味,冯轲仿若未觉,“走吧,早点回去休息,小舅这事儿还得重新考虑,咱们明天就出发去洛杉矶?”
礼泉恢复成了风流倜傥的模样,“你们要去洛杉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