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你的尾巴都被骚水泡湿了。
白书经口无遮拦,贴近她去碰臀间的肛塞。那朵兔尾巴确实已经被打湿皱团,蔫巴巴的,像只被得狠了的兔子。白书经两指夹住肛塞缓缓拉出一点,又塞回去,惹得云佩含紧了嘴里的性器,舌头舔过马眼,连带白修纬都差点没站稳。
可以在嘴里吗?
白修纬问得很认真,不像白书经只是做做表面功夫,随口一问就开始肆意妄为。他一直不轻不重地着那张可爱的小嘴,被喉咙吸紧积累了许久才有了快意。
云佩泪眼模糊,感觉自己全身能淌出水的地方都在分泌体,然后被男人亵玩。眼角的泪水被带茧的指腹抹掉,向上望到了白修纬深邃的眼睛。
云佩有些不好意思,仰起脸又努力含了一点作为回应。白修纬怕弄伤她的嗓子,撤出来大半,龟头压在舌面上了出来。
白修纬转身想找纸巾让她吐出来,还戴着口枷的女孩出乎意料地咕咚咽了下去。
两人看得俱是呼吸一促,白修纬刚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白书经的居家服是松紧带的裤子,他干脆连带内裤拉下,把人提起来翻过身,抽出兔子尾巴肛塞就换上了自己的那根。
啊!咳
口枷阻止了她的呼痛,蓄着的口水也呛到,后穴下意识绞紧。
痛
他的阴茎比肛塞粗了一圈,也长了许多,骤然整根插入,势如破竹,肠道密密地裹住茎身,无助地承受侵犯。
等白书经抽出大半根停住,白修纬凑过去看了一下,确认没有受伤,便随白书经去了。被第三人贴近观察交合处还是很羞耻,云佩含含糊糊地抗议,又被白修纬用手指搅弄着口腔,口水沾满了他的手指。
摘下来吧。白书经也担心戴久了伤到她,示意白修纬去摘口枷。自己则握住女孩的腰,凶狠地弄稚嫩的后穴,任她缚在背后的双臂屡屡撞上他的胸膛。
乳夹和阴夹也要摘吧?
钻石重量不小,拉扯着被夹得通红的乳尖,充血肿胀,吹弹可破,看起来靡极了。
白书经边边笑,手指抚摸着被夹紧的花唇的轮廓,又刺激上阴蒂,你摘吧,我怕我只想用力扯掉,把奶子给弄破。
变态云佩有气无力地抱怨,取了乳夹之后舒服了许多,白修纬埋在她的胸前,轻柔地含在嘴里舔弄,令她舒爽得脚趾都绷紧。
这就算变态了吗?白书经从背后咬着她的耳朵,舔舐耳廓,我本来想给你蒙上眼睛,腿也绑上,肛塞用震动的,戴了乳夹之后再用鞭子帮你抽下来,把这里打红,把你抽上高潮
他的手探到前面,抚摸着摘了阴夹的花唇,那饥渴的地方因为听了他的话流水更欢了。
或者在前面这个穴里也塞一根,把你放置在床上让你高潮一整天,但是没有人来你,只有这些假的玩意儿一直干你,让你的水把整张床都泡湿
啧。正脱衣服的白修纬意味不明,不知道是对白书经的话觉得嫌弃还是感兴趣。
衣服随意地丢到地上,白修纬认真均匀照抚过云佩两边的乳肉,他伸手挤开白书经的手,并两指试探进入湿润的穴里。
啊
云佩颤了颤腰,逸出吟。那被冷落了许久的密处终于迎来了访客,热情地吸得极紧。白修纬甚至感觉自己的手指在被主动地吃进去,水也多到很快流满手掌。
快点直接进,刚刚她一紧快把我吸了。白书经嘴上抱怨,实际爽得连出汗粘在颈后的头发都顾不上。他正抓着云佩缚在背后的胳膊,让她靠着后穴的干保持平衡,屁股已经被他撞得通红。
白修纬担心云佩这个姿势觉得害怕,接住她的身体让她面靠在自己肩头。手扶着她的腰免得被白书经顶得乱晃,然后慢慢挤进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