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白浊精华。
他按了按陈尚松软肉洞,问:“吃饱了吗?”
陈尚便推开他,顾左言他起来:“衣服都弄脏了,可怎么办?”
程月道:“反正天都黑了,谁能看见。”
陈尚大惊:“什么?天黑了!”
两人确实太过忘情,可陈尚这几日却还有家里门禁要遵守:“我哥哥和爹爹恐怕又要担心了,我先走了。”
他话说完,提着裤子一瘸一拐地跑走了,背影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程月看着他的身影,心里甜蜜。
陈尚能回应他是意外之喜,他不会只让陈尚一人付出,明日他便去陈尚家中提亲,跟陈尚父兄请罪,他不但要做陈尚的双修对象,还要跟陈尚当一对被人祝福的伴侣。
另一边,陈尚很是头疼地叩响自家大门。
“是谁?”门里顾长白问。
陈尚虚弱着声音道:“是我,爹爹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