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凉了，扔水里都不出响的那种。
然后就巧了，总裁大人，顾长白偶然就看见了辛苦练习（其实是临近考核在抱佛脚）的陈尚，活动室都没闷成白皮的小麦色的少年，那飞扬的短发，汗水顺着刚毅阳光的线条挥洒，舞蹈时让人振奋的力量，穿着短裤因而露出的细长小腿和脚踝
赞美的话说不完，反正在当时已经焦头烂额的顾长白眼里，陈尚他，就是他娘的天使，专门来拯救自己的。
“你叫什么？”
“陈尚。”陈尚傻乎乎地擦了把汗，又说，“你能走了吗？你挡到我照镜子了。”
美丽动人气势更加凌人的总裁破冰一笑：“你很好，我记住你了。”
“行了行了，我也记住你了。”陈尚那时候觉得顾长白有病，这种中二又尺度破表的台词，是怎么出现在脑残电视剧以外的场合的，亏他还是年过四十事业有成的总裁大人。
第二天陈尚才知道顾长白的真实身份，练习生里的小透明，从没见过大人物大场面的穷酸应届毕业生陈尚惊呆了，？多么好的抱大腿的机会，生生就给放跑了！
这时他迎来指导老师复杂的注目。
“老师？”
“收拾收拾吧。”老师沉重道。
陈尚鼻子一酸，眼泪快掉下来，他这就要抱着铺盖卷回家继承他的千万家产了吗？可是他真的不喜欢当家族企业的经理啊，他也没学过经济金融之类的东西，真的很烧脑啊。
“老师”他惨兮兮地看着指导老师。
指导老师一脚揣在他屁股上：“兔崽子走大运，收拾收拾出道吧，顾总说男团差一个你这种类型的，要提拔你。”
扭头指导老师就哭了，他觉得特别难过，这个世道真的变了，有颜又有实力的练习生怎么就比不过这个除了体格没别的优点的傻子。
陈尚其实不傻，他高考还是学校理科前十呢，上的大学也是表演类一本，他就是不会跳舞，他也很无奈啊。
哭完了指导老师还是拉着陈尚说教了一番，“你的舞蹈，还是要练，但就不跟着我了，你以后应该有单独的老师教你，务必让你在两个月内能够见人。”
陈尚抱着行李，直接从地下室坐着直升电梯到了顶楼，那里有顾长白的秘书，还有他未来的同事们在等着他。
“好久不见，阿尚。”
“阿月！怎么是你？”
程月跟他是幼儿园，小学，初中以及高中的同班同学，后来大学两人不同班了，却还在一个城市。
陈尚进公司是个意外，他当时是试镜去了，走错了房间，结果进了业内最大的公司成了一个练习生，这也是公司最大的失误，因为看了一水的浓妆美瞳整容脸，陈尚如同一汪清泉，洗净了他们的眼睛，于是也没考察陈尚的专业功底，直接已奇货可居的理由把陈尚招收了。
陈尚完全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自己的学霸发小死党：“你怎么会在这啊？”
程月笑得温柔：“以后我们就是队友了。我大学时候被公司挖掘，就一边读书一边当了练习生，没想到最后能出道。”
其实是想到了，陈尚高考时居然会选择了影视类的大学，是他没有想到的，他没办法再去跟陈尚读一个大学，就只好曲线救国，先当个练习生，好歹也算入圈了。
没错，陈尚的试镜信息是他给的，但陈尚真的没走错地方，因为那压根就不是什么角色试镜，从头到尾，哪里都是公司在招收练习生。
程月笑容明媚，深藏功与名。
“阿尚，这两个月你的舞蹈由我和其他团员负责指导。”
“好。”陈尚点头，觉得心里踏实不少，反正有程月陪着他不是。
06
陈尚觉得自己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