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把他伺候得很好,整天在他耳旁吹枕边风,蛊惑他让你回岚馆继续工作。”似笑非笑表情微妙,“然后他同意了?”
虽然过程被扭曲,但结果差不多,于是易南川点点头。
轻笑,桃花眼弯起勾人得弧度,“为什么不老老实实跟着他?躺在床上撅撅屁股就能赚钱了,何必来我这累死累活。”
“我不介意被越城操。”易南川说,“但我不想只能被他操。”
“你不满足于单纯得包养关系。”
易南川沉默。
宋庭非突然笑了,而且是捧腹大笑在床上来回打滚,好半天他才缓过来,手指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泪,“所以你们两个现在在干嘛?谈恋爱吗?要彼此尊重地位平等?”
“不是。”
“不是你他妈耳朵为什么红了?”
易南川一脸淡然,“我没有。”
伸手勾了勾,易南川低头靠近,宋庭非捏一下他烫烫的耳根,“怎么总是那么笨。”
易南川抬眸看他。
叹气,“不能当真的,懂吗?”
视线垂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宋庭非只是看着他,又轻又无奈地摇头,叹息般叫了声‘阿易’,却没说更多。
易南川重新站直身体,从上自下俯视宋庭非,“越城说你是把我白送出去的。”
突然被揪出来秋后算账的宋庭非:“”
琥珀色的眸子眯起,“所以他没有骗我?”
“你跟着他,会差这点破钱吗?”
“越城一个月只给我开5000千块工资,还不如你。”
宋庭非怔了怔,又开始笑,‘哈哈哈哈哈’地握拳锤枕头。
易南川无奈地等他笑完,才说,“所以,上个月的工资,你记得结给我。”
嗤笑,“至于吗?你欠那点数目,跟越城说一声不就解决了,被操了那么多次,得学着趁机多捞点好处啊。”
易南川抿着唇不说话。
“好好好,给给给。”瞪他,“傻了吧唧了,等着吃亏吧你。”
易南川无所谓地歪一下脑袋,“还有工作。”
一个枕头砸过去,“少他妈得寸进尺。”
抬手接住枕头,放到床板,不说话,看着他。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我想想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位置,给你安排个行了吧,滚滚滚。”
易南川目的达到,毫不留恋扭头就滚,临出门时,又被宋庭非‘哎哎哎’地叫回来。
“干嘛?”
床上的人舒服地窝进床里,柔软的头发蹭了蹭枕头,打个哈欠,“帮我把房间收拾了再走。”
“好。”
易南川以前经常帮他收拾房间。
宋庭非这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很不好伺候,嫌弃保洁工笨手笨脚,又不愿自己动手搭理,挑三拣四筛选一圈,最后任务落到易南川头上。
屋子里乱七八糟的,目测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宋庭非还没有挑选出新的满意人选。
说起打扫卫生
宋庭非在卧室角落种了一盆半死不活的虎皮兰。即便是耐阴植物,在常年灰暗的房间里,它活得艰难无比。
易南川蹲在虎皮兰前搬弄花盆,盆地摩擦地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动。宋庭非眯着眼睛看过去,“你在干什么?”
易南川在他眼皮底下,从花盆底部取出一小叠用塑料袋包裹的现金。
宋庭非眼角一抽,“这是什么?”
“钱。”
“我的?”
“我的。”
“”又一个枕头甩过去,宋庭非咬牙切齿,“你他妈把钱藏在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