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杯子,深深吸气。
“怎么,才这么些天二十万不够花?这么迫不及待出去赚外快,那我给你加个零,两百万如何?”
林乔扬手泼了他一脸水。
两人不欢而散。
林乔气得肚子疼,缩在沙发里犹豫到半夜,终是拿起手机,给熟识的医生打了个电话。
翌日中午,林乔从睡梦中醒来,就见纪迎坐在床沿,严肃的表情中透着几许担忧。
林乔暗叹一口气,慢慢坐起身,揉揉眼,抓抓头发,这才张口叫人:“爸。”没问纪迎为什么会来,因为他知道答案。
“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
林乔摇头。
“你这”纪迎生气,但更多的是心疼,他太清楚林乔以后将会承受哪些不可避免的痛苦,所以那些酝酿许久的重话他一句也说不出来,“你胆子也太大了!”
胆子是挺大的。林乔昏沉了一整晚,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想到,昨晚他拿水泼杭罙,以那人的性子,竟然没对他动手,甚至连骂一句都没有。
林乔低头盯着纯白的被面:“爸,你往林照河脸上泼过水吗?”
纪迎愣了半晌,心情有些复杂,但看在林乔用姓名取代“他”的份上,他决定说实话。
“泼过”纪迎停顿一下,等林乔抬眼望过来,这才慢悠悠接上,“热水。”
林乔:“”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纪迎不由按了按额角:“你父亲年轻的时候脾气很差,有时会做一些让人特别上火的事。”
“那他什么反应?”
“委屈极了,半个月没理我。”
林乔微一恍神,就听手机铃响,纪迎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来显——火药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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