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
“什么事?”危漠崖忙问道。
“他让我们留住你,给他三个月的时间,”亢应哲答道,“他说他已查出与你家仇有牵扯之人最后的一点余孽,会尽忠职守,替你清扫道路。他要你等他三个月,届时,你的孩子和你仇人后代的人头,一起奉上。至于他现在到底在哪里,连我们他也没有告诉。”
危漠崖难以置信地当堂愣住,脑中极快地将一切过了一遍。
不可能。
不会的。
怎么会?
云淡,你别傻了,怎么会呢?
你疯了吧?
“漠崖?漠崖?”见他许久未有回应,只是垂头一言不发,甄不移担心地唤了危漠崖几声。
但危漠崖仍是毫无动静,只是沉思着。
亢应哲思虑着道:“我觉得,云淡不会害你的。他只是要三个月而已,或许,是不想让你担心他的分娩?”
“天下间没有任何事情能瞒得过风月楼,”沉默许久,危漠崖低声喃喃道,“云淡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每一条发丝,每一根手指,都是属于我的他以为可以躲无论他想做什么,没有我的命令,他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