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香馥柔腻的腿根弓到最满,中间的细缝依旧紧合如初,完全看不出方才被开了苞,要不是摩擦得粉如桃蕊的痕迹还在,还以为眼前的一切只是他们独自沉湎的遐想。
那阴阜处滑下的曲线能令所有男人垂涎,这甜蜜趣的爱物,不借外力,阴道孔的开口精度高到几乎不可见。
“别看...我...”
即便肉体已被玷污,一切并没有抹去处子的娇羞,却不知那种天然的端庄只会让大量的恶情景钻入雄性的脑袋。
曼努埃尔一双锐利冷冻的灰绿眼眸心神迷乱,死死盯着那处无庇护所的入口,两指分阴唇,中指对齐穴眼,疯狂刺进去,像火药从炮膛里放出一样,粗厚指节挤压著穴洞猛烈入,小小的花瓣随著他狂猛的抽干被扯得一厥一翻,穴红肿起来,内壁嫩肉都被翻带刮出。
小公主痛嚎失声,勾魂掬魄的俏脸儿煞白,两手挣扎乱挥,却被上方的卡帕斯箍得死紧,光溜溜的腿儿胡乱踢起,古铜色的手肘又顶住她两腿不得合拢。
“好疼...求、求你——”
身量未足的花骨朵经不起这样的风浪,几乎被汹涌的欲海所覆没。
在她咬破粉唇之前,长发青年用手指捏开檀口,吻向不配合的旺达,本来只是防止对方自残,可那闪躲的小软舌像永不融化的意式冰激凌,绵甜滑腻、香濡多汁,他忍不住去吮啜,咂咂的重吸,掠夺着幽韵扑人的呼吸,汲取那津中的芳蜜甘甜。
“乖女孩,”
卡斯帕捧住那比鹌鹑大不了多少的心形脸蛋,一咂一咂的品尝着鲛鸾,又把窄小腔壁充填得满满实实,直到时间所能容许的极限。
她双眼发黑,从窒息的湿吻狼狈浮上水面,手却被牵着摸到两人的阳具,那是她根本容纳不得下的粗暴。
黑毛丛密,龟头肿紫,粗大的阳棒沉甸甸如石柩,暴跳挺立着,其上丑陋的血筋盘错,就像月球从不能看见的背面,这是两根庞大的欲望,它们张弓待发,要伸进她的肚子搅弄。
“你是想被两回,还是用嘴分担一次?”
曼努埃尔依旧在用手指扩充阴道,侵入物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快速地催熟颤抖的蚌肉,又把红肿的阴蒂一口咽下含在嘴里。似乎在他们心里,能给这样软的像初生小羊,脚指甲透出粉红色的女孩选择被插、还是被插坏,已经是最大的善意。
无论相貌多么高雅优美,有如太阳神般健壮、或苍穹之巅的神使,此时也不过是两个让邪熏没了心窍的男人。
“我不明白...”
女孩的皮肤白得像童话书纸张,因呼吸不畅而隐约透露潋滟,衬得脸有一种费解迷茫之意,卡斯帕等这才清楚的认知——他们彻底背弃了做人的原则和规矩,但一切为时已晚。
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懂、糊里糊涂的受害者吗?
总的来说,男人们一旦被吸引,尤其是被女人的外表所吸引之时,他们那引以为傲的聪明脑子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上了多少当。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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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芬妮·希尔:欢场女子回忆录》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旺达小可怜,和谁见面都是会被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