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到流水,深夜在陌生人面前和继父做爱,被干得哭着叫爸爸求饶

孩干嘛整天死气沉沉,你这正开花的年纪弄得跟枯藤老树似的。”

    在别人口中黎哲是安静乖巧优秀,在段飞口中就是“死气沉沉”、“枯藤老树”。

    黎哲嘲道:“哦,那世上当后爸的标准是不是还得看您?”

    段飞笑而不答,问道:“你作业做完了?不出去玩?”

    “不喜欢。”

    “你妈妈是不是很少带你去玩?所以你不喜欢外出?但是我看你对外面挺好奇的。”

    上次带黎哲去“坐地铁”就看出来了,去时坐车黎哲喜欢看外面的街景,到了陌生的地方眼中流露出的好奇是掩饰不住的。

    黎哲眉头一皱,表示自己很不高兴:“关你什么事?你爱去哪去哪,别管我。”

    完全不知道自己间接承认了对方的话。

    段飞的话勾起了黎哲一些很不好的回忆,他小时候非常羡慕同学有爸妈带出去玩,每次假期后同学们在一起聊和父母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永远插不上话。

    他不是天生孤僻,只是很多时候没有办法。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这一点黎哲从小就知道。

    他是母亲嫁入豪门的筹码,他还没出生,六十多岁的父亲就在母亲的殷切期盼中撒手人寰,尚在母胎的他没有辜负母亲,小小年纪就超前完成了任务。

    黎哲时常假设母亲当时没有生下他就好了,这么些年他很想大逆不道地问母亲,为什么要生下一个自己不爱的工具?

    但是母亲对他不薄,衣食住行从不缺少,没有打骂过他,甚至称得上和颜悦色,或许他该感谢母亲没有因为父亲而讨厌自己。

    “我妈妈她……”黎哲目光在地上打转,最终只是道,“算了。”

    他想问段飞是如何看待他和母亲还有和自己的关系,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好玩?还是为了报复母亲出轨所以强迫了继子?

    黎哲有很多不明白,不知道如何问出口,不知道先问哪一个问题,或许答案早就摆在了面前,只是他不愿意面对,那会显得他很可悲。

    段飞问:“你想她了?”

    黎哲意料之外答道:“有点。”

    起码那是他唯一的亲人,相对来说,是唯一出生起就对他好,是他某种程度上可以依靠的人。

    段飞心道敢情他还低估了这对母子的感情,但细想又理所当然——那是黎哲唯一的至亲。

    他若有所思,慢条斯理道:“你母亲知道她对你这么……嗯,重要吗?”

    黎哲睨着他,明知故问。

    他放弃了和继父的交流,回去继续看书。

    段飞上来抽走了他手里的书,瞥一眼封面:“你真的很喜欢这个作者的书,不过小说到底只是小说,幻想出来的世界拥有的是真实性,而不是真实。”

    黎哲不知道今日段飞干嘛缠着他不放,还对他说教起来了。

    “你职业病犯了?”

    段飞把书合上,拉住他双手:“我这不是,第一次邀请别人一起去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不好意思,铺垫铺垫嘛。”

    黎哲:“……???”

    两个小时之后,他和段飞站在了高铁站。

    他还是有点没搞清状况,继父不知道抽哪门子风要带他去一趟说走就走,目的地不定,走哪算哪的旅行。

    难道段飞真的下定决心要卖了他?

    “东南西北,你想去哪个方向?”段飞问他。

    “你还没买票?不是,我能选吗?”

    “……你是不是还以为我会卖了你?”

    黎哲一副“不然呢”的表情看着段飞。

    最后段飞买了最近一趟车的票。

    说来惭愧,黎哲没有去过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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