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当面笑死。
“……”谢琮有点惊讶地看着林静的眉眼,医书上也说孕子之人往往火气旺盛一些,果然说得没错,但是放到自家爱人身上怎么就觉得这么招人爱呢!
“五长老手下能被放出去做事的几个管事随便找个借口留在门内,没人给他办事就算有力气他也使不出来。刚才过来跟我拍桌子就是说道这件事的。”林静想了想露个面就立刻找机会离开的三长老,觉得这倒是个看得清形式的,虽然因为各种原因最初站错了队,但是却也没必要太过追究,“哦对了成德,一会儿你帮我送个信儿给五长老,就说他摔的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套茶盏,现在毁了一个凑不成一套了,让他看着办。”
谢琮忍不住一乐:“你这恃宠而骄的口气,真不怕把五长老气死?”
林静倒是理直气壮地说:“早死晚死总是要死的,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没下决心?再说了我如今在五长老口中眼里不就是仗着怀了门主的血脉、在门中挑拨离间的恶人么?!”
“好好好,就你看得明白!”谢琮亲了亲林静的鼻尖儿,倒是不奇怪对方能看破自己的心思,五长老既然这么“不思悔改”,那就换个人来坐这个位置也没什么不好。
午饭却是一家三口人吃的——若是加上林静肚子里那两个小的应该是五口才对——蕊儿已经三岁多了,出生时候虽然多有不足,但是后天调理得不错,现在看着也很是活泼健康,面对多日不见的父亲,疯玩儿了一上午的小家伙先是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然后就小雀儿一样叽叽喳喳地蹭到父亲和爹爹中间说起了上午的见闻。
“上午和黄芪师兄去了百药阁分拣药材,黄芪师兄好厉害,都不用小秤,就这么用手一抓,说是多重就有多重。”小丫头说话还奶声奶气的,口齿倒是伶俐。
谢琮想起这丫头抓周的时候就抱着一本千金方不撒手,现在看来依然兴趣不减,可能还真是在杏林一道上走下去的好苗子。青帝门不重儒学,家人私底下吃个饭更是不讲究食不言那一套,谢琮一边将符合林静口味的一道菜送过去,一边逗着闺女多说话:“只是看药材了?还做什么别的没有?”
“嗯……玉竹师姐还教我背了四季歌诀!”蕊儿眨巴着眼睛,将爹爹送到嘴边的虾子嗷呜一口吞了,摇头晃脑献宝似的吟道:“春风和煦满常山,芍药天麻及牡丹。远志去寻使君子,当归……呜……当归……”
“当归何必找泽兰。”林静忍不住微笑着替女儿补上最后一句,整天和一群大夫混在一起,很多东西便是不系统地学习也知道个大概,只能说这青帝门当真是以医药闻名的地方,连教给幼儿的非正式的启蒙歌谣都这么有特色。见女儿大声重复了一遍,忍不住又问道:“这是写春季的歌诀,那夏秋冬三季的呢?”
“那个……那个……”蕊儿低下头,手指头对着转了转,有些泄气地说道:“玉竹师姐只教了我这一首,说教多了怕我记不住。”
“哈哈,不怕,蕊儿今天要是乖乖去睡午觉,明天让父亲亲自教你好不好?”林静立刻加码诱哄道。
“真的?”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谢琮眨呀眨。
“当然!”谢琮赶紧表态。
“哦!爹爹和父亲最好啦(*≧▽≦)!”
谢琮既然回到了门中,好多需要决策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会再送到林静这里,林静乐得清闲,再加上每日里都能有自家乾元的信香抚慰,无论是饮食还是睡眠都好了不少,几天的功夫眼底的青色就没了。只是对于谢琮来说需要注意的却不知是这些日常,还有林静那很可能还有些不算稳定的雨露期,因此当他回来第七天的夜里终于被急促的喘息和诱人的信香惊醒时,反而有一种“终于来了”的踏实感觉。
坤泽孕子过程中总共会有三次雨露期,其中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