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乾元疼爱哪里可能忍得住?怕是关起门来不知道早勾引了多少乾元来肏他了!”
“你们都给我闭上那张臭嘴!”回春堂门口传来一声断喝,却是医馆的几个伙计一个个操着棍棒甚至门栓都出来了。若说镇子上有谁对林静最为了解,大概就是这回春堂里的人了,平日里私底下说起的时候均是叹气,只觉得这么好的一个坤泽合该被好人家笼在怀里细心呵护关爱,怎么偏就遇人不淑落得如此境地,此刻见林静清瘦的背影站在正午暖阳之下竟似乎在微微发抖,不禁一个个又气又怒。
“哟,你们又是些什么人啊?来替这个贱货撑腰?”领头混混并不是本镇的住户,显然也不太清楚这回春堂的情况。
“应该都是这医馆的活计。”跟班的猥琐混混眼珠一转,突然淫笑着凑到领头混混耳边说道:“老大,这骚货的摊子就开在医馆的屋檐下,莫非那姘头就是这医馆的大夫?”
“没错没错,定是如此,”另一个混混也凑上来耳语说道,“骚货白天安分守己,可到了晚上怕是直接就要给拖进医馆被‘药杵’给捣烂了,哈哈哈哈——”
“可不止呢,你看看这些活计一个个着急上火,别不是都和这骚货有一腿的吧!连中庸都直接来者不拒,这骚货到底是有多饥不择食啊!”
三个混混好像是在耳语,可实际上那声音恨不得直接传出几丈远去,街上围观的人群逐渐多了起来,有些廉耻的捂住耳朵匆匆走过,可更多的却是恨不得再闹出些更“香艳”的热闹才好,毕竟坤泽实在是太过稀缺,能娶得起的都非富即贵,好不容易有一个沦落到外面成为他们的谈资,是断不可能放过的。
这几个混混虽然目不识丁,但是常年在街面儿上混,说话倒也说得着实恶毒,这要是碰上个心神稍微脆弱的,怕是直接就能给半只脚逼到死路上面去。更可恨的是直接堵死了回春堂几个伙计给林静帮忙的路子,若还逞强上前,那就是坐实了“姘头”之名,他们几个都是中庸倒是无所谓,可是林静的名声就彻底毁了。最关键的是,这么重要的时刻,谢琮居然碰巧不在!几个伙计加上白芷大眼瞪小眼,简直不敢想象谢琮回来之后知道了这事儿会是个什么反应。
林静其实并没有伙计们想象得那么气急败坏,这世道艰辛,对于坤泽更是尤其苛刻,他早就知道,也早就经历过更多,因此等到几个混混大笑停止的时候,只是平静地打个稽首,口称“无量寿福”,说道:“我道门向来有十病九恶之说,贫道学艺不精,自身尚且不能圆融,三位‘善人’就更是……呵,还请好自为之。”
三个混混听了一愣,实在没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隐约觉得不像是好话,立刻又暴怒起来,赶上一步拎起拳头就要打人。领头混混膀大腰圆,足有九尺,林静高挑清瘦在他面前简直就像个没长开的竹竿,围观众人忍不住齐声惊呼,有心软胆小的甚至已经蒙住了眼睛,不敢去看林静被打得口吐鲜血的惨状。可是下一瞬,只听杀猪般的惨叫响起,却是那领头混混抱着胳膊跪在地上,一边嘶吼一边哭得涕泗横流,不断大叫着“这骚货会妖法!”“手要断了!”
林静右手剑指收回,居高临下看着疼得几乎像条癞皮狗一样要趴在地上的混混,淡淡一笑,笑意却是未达眼底,那混混抬眼时看到这样的笑容不由得一怔,然后便忍不住哆嗦起来——这一回是真的被吓得不轻,他之所以只是个混混而不是什么霸王,是因为他手底下其实还没沾过人命,但是那些真正杀人见血的亡命徒,他却是见过的,那些人看着将死之人时候的眼神,就和现在的林静一模一样!
“搬弄是非,不知悔改,呵……”林静显然很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方才他那一下回击只不过是点穴截脉之类的江湖功夫,但是搭配上他现在的道士身份和阴恻恻的笑容,很难不让这个已经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