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成为肉便器的世家女,开始沦陷

许,打开照明灯对准私处,粉白肥厚的膜瓣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凌宇,也就是凌家主抽出手指,扯下内裤,可怕的凶器打在小腹上,靠近娇嫩的少女,龟头比整个花户还大,分开肥嫩的大阴唇,热烫的肉棒贴着穴肉狠狠摩擦,菇头碾着敏感的阴蒂,刺激地少女整个人颤抖起来,意识逐渐清醒,抗拒地挣扎却挣脱不了,小阴唇渐渐变得胀痒,花口被磨开,沿着阴蒂尿道磨到穴口,

    粗长的性器足有少女的手腕粗,龟头更是不用说,正在狠狠碾磨变得殷红的花瓣和阴蒂。

    察觉到不对的少女已经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

    在即将睁眼的一刹那狠狠得往里推,还没进入花口就痛得少女开始挣扎,凌宇按住少女,压下她没什么力道的挣扎,然后猛地一下插进幼嫩的穴口,穴口崩得发白,勉强含住这颗硕大的肉瘤,膜瓣被热烫的龟头抵住,穴肉拼命绞紧,不想让这根巨硕的性器进入身体内部,阴蒂被揉按,渐渐突出包皮,被男人掐住开始玩弄,花口的肉瘤继续毫不留情地挺进,凌姈感到自己仿佛被撕裂了,从未被造访过的嫩处被迫伸展开,比改造身体更尖锐的疼痛弥漫开,脸色煞白,血色尽失,眼泪不自觉地淌下,想张嘴求饶却说不出话,只能抽搐着身体僵直着被迫接受父亲的干。

    终于整个龟头一举进入幼穴,插破了象征纯洁的膜瓣,鲜血为花穴带来一定润滑,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递给凌姈的神经,身体僵硬着不敢动作,嘴里发出“嗬嗬”的可怜吟叫,下体仿佛有巨大的火球烧进去。

    破掉处女膜后男人直接抽出拳头大的龟头,上面鲜血淋漓,穴肉被冠沟剐蹭着退出,处女血沾满了可怖的肉具,狰狞的青筋盘绕在粗硕的性器上,处女血沿着龟头蜿蜒而下,显得它更可怕了,带出的一汪处女血沿着白嫩的肉体滑下,落在床单上,留下一滩血迹晕开,幼穴在可怖的性器退出后没一会儿就缩回了针尖大小,立刻闭紧小嘴。看得男人们呼吸粗重,都脱下衣物翘着凶残的性器在一边自慰。

    凌姈则呆呆看着这一幕,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夺走了处子之身,其实已经迅速缓过神,兴奋地迎接接下来的蹂躏,感到穴口渐渐合拢放下心来,看来成为肉便器后花穴也不会那么容易烂掉了,揣测着男人们的心理活动,开始装作即将被轮的少女应有的恐惧。

    凌宇见穴口没有撕裂,血淋淋的肉具贴紧肉穴开始摩擦,鲜艳的血迹抹在白嫩的大阴唇上,花瓣和阴蒂也沾满破处的鲜血,冠沟狠狠碾了几个来回小阴蒂后再次挺进了紧致的幼穴内,

    被锁在嫩穴中的血做了润滑,紧窄的花径里嫩肉层层叠叠地绕上来,挤压着入侵的凶器,男人蛮狠地继续前进,凌宇只觉得自己的性器挺过了一层又一层嫩肉吸绞却仿佛没有尽头,一层过后又是层峦叠嶂的肉,甬道柔软曲折紧窄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烙铁一般的肉具才艰难的进到深处,一路披荆斩棘,终于让龟头撞在娇嫩的宫口前,看了眼掉着眼泪的少女,穴口崩得泛白,花瓣大张,而自己还剩下半截性器留在外面。

    凌姈好像反应过来,不客气得张嘴哭嚎出声:“啊——不要——不,疼,疼呀————爸爸嗯啊——”

    小少女似乎委屈极了,没一会就哭得眼睛发红,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蹬着腿抬手往一旁的贺家主伸去,想让他如往常一样抱起自己。

    看得凌宇心头火起,更狠得弄起嫩穴,凿着紧闭的宫口,凌姈哭嚎得更厉害了,小腹一缩一缩,本就紧致的窄穴越发紧窄。

    “从小就那么骚,勾引爸爸和叔叔们,怎么现在你到时不愿意了?”凌宇恨声说着,凌姈从小爱娇,可自从遇到这几位家主之后将对着自己的关注力直线下降,尤其喜爱旁边那位贺家贺钧,怎么不让凌宇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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