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身为鞘

倒去,疾转如车轮,忽近忽远间,扭曲如鬼影一般。

    他摇了摇头,委实晕眩得狠了,竟是将下颌搭在了元寄雪的掌心里,雪白的睫毛轻轻一阖,透出滴露般的银瞳。

    元寄雪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发顶,收回手,捞住一条雪玉般的大腿,猛地往上一推。

    男根低垂着,深红色的龟头蜷在嫩皮里,蒙着一层剔透的黏,滴沥到了一点嫩红的蒂珠上。

    大小肉唇红通通地立在腿心,一瓣瓣张开,嫣红肿胀的外阴裹不住里头肥嫩的小花唇,仿佛花苞绽开,吐出娇艳欲滴的内蕊。

    元寄雪正要俯首下去,突然咝了一声,反手捂住自己的后颈,露出一抹痛楚之色。

    这神情转瞬即逝,他半跪下去,吮住玉如萼的龟头,深深啜了一口,双唇紧紧箍住软沟,玉如萼当即腰身一弹,发出一声融化般的鼻音。

    元寄雪两指抻开雌穴,一手捻着松果,往那团红腻软肉里一点点塞了进去,皱襞一鼓一缩间,肉膜裹着粗糙的硬鳞,挤出了含混而黏腻的水声,转瞬就将松果整个儿吞了进去,只露出一枚漆黑的短柄。

    外翻的嫩肉这才猛地一蹙,缩成了指尖大小的一点儿嫣红,湿漉漉地闪着水光。

    玉如萼的小腹剧烈抽搐着,满腹的阴精被死死堵住,这松果里蕴含着丰沛的阳气,热烫惊人,将一只肉穴烫得通红,整片会阴都发狂般抽动起来,鼓胀得宛如熟透的蜜桃。他被烫得吃不消了,仿佛坐在了烧红的铁杵上,竟是下意识地踢蹬着两条长腿,唔唔直叫。

    更磨人的是,松果遍体覆着硬鳞,竟如活物般疯狂翕张起来,严丝合缝地卡在了褶皱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搔刮钻动,惊人的痒意瞬间贯穿了他。不管他怎么扭动一只白屁股,都无法甩脱蜇咬在肉穴里的松果。

    元寄雪一手揽住他的腿弯,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一手托着他雪白的臀肉,捂住阴阜,防止他在肉穴翕张间,失控排出松果。红腻如油脂的嫩肉立时从指缝里流溢出来,湿莹莹地震颤着。

    直到萦绕在玉如萼周身的阴气,被体内乱窜的热流冲淡了,元寄雪这才抱着他,看向松林的尽头。

    他面色惨淡,不时轻轻咳嗽一声,唇角渗出血迹,眉目之间,却是罕见的宁静平和。

    横斜的枝条间,暮色四合,落日熔金,隐隐露出古寺的一角,朱墙褪色,飞檐斑驳,微微透出凄寒的铜绿色。

    在他短促的第三世里,两人曾隐居在这样一处野寺中。玉如萼虽然从未提及,但这样一段过往却影影绰绰地浮动在幻境中。

    元寄雪凝视片刻,微笑道:“原来你还记得。”

    古寺之中,壁画剥蚀大半,又被火光一扑,宛如泛黄的绢帛。画上一十八名天女,肌肤雪白,面容模糊,衣衫间渗着阴沉沉的潮意,只是腰肢依旧袅娜,仿佛雨中清减的杏花。

    那一双双妙目里空荡荡的,尚未得点睛之笔。

    唯有一点嫣红的唇珠,在火光里,依旧莹润欲滴。

    元寄雪站在壁画前,一手举着火折,面上的神情堪称柔和。

    这壁画是他亲手所画,当年玉如萼常常倚墙小憩,神游其中。

    玉如萼这会儿还处在酒醉的余韵中,倚着画壁,昏昏沉沉间,伏在自己的肘弯里,白发如瀑,侧颈晕红。

    元寄雪把他的发丝拢到一边,他便揉着眼睛,有些迷蒙地抬起头。

    “这壁画我是照着你画的,”元寄雪道,“如今看起来倒不太像。”

    他捉着火折,就着玉如萼的面颊,目光流连片刻,仿佛凝视一枝春睡的海棠。玉如萼呵出的寒气凝在唇珠上,透出水莹莹的嫩红来。

    元寄雪啮破舌尖,吮住了对方薄红的双唇。滚烫的血裹挟着温厚的阳气,如口脂般渗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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