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屐淫辱(犬化,母犬调教,失去神智,当众踩穴,箱中束缚)

待地弹出来,抵在他雪白的腮上。

    这便是他这些日子的正餐了。

    客栈之中,一群白衣修士,正散坐在桌边,人人衣襟半敞,腰结玄带,脚踏木屐,颇有些放浪形骸之意。

    小二抱着酒坛,弓身候在一旁,眼神不自觉地瞟过去,一触即收。

    这些修士乃是凌霄宗之人,多为剑修,性情喜怒无常,平素凶名在外,又是整片万仞山脉的地头蛇,谁敢不敬他们三分?他敢这样偷眼去瞧,无非是因为——

    只见每个修士的脚边,都跪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奴宠,俯首贴地,双手捧臀,高高抬起,露出臀眼里深插的兽尾。

    这些肉臀或是雪白柔嫩,吹弹可破,或是紧致而富有弹性的麦色,间杂着几只结实饱满的褐臀,臀眼里的尾巴长短不一,无非是些母犬牝马,再卑贱不过。这些修士骄横惯了,竟是捉了些毫无修为的凡人,迫使他们吞服妖丹,化为兽奴,聊以取乐。

    其中一个少年修士,名唤凌云,正懒洋洋地倚着桌,赤着一只脚,踏在犬奴光裸的脊背上。

    “大师兄怎么还不出来?”他不耐道,“他都辟谷多少年了,就这些毫无灵气的腌臜东西,怎的还能吃上几个时辰?”

    他身边的人立刻暧昧地笑起来:“凌云子,凌霄子他,尝的可不是凡物,而是那皮肉娇嫩的犬奴呢,便是几天几夜也吃得的。”

    凌云咳嗽了一声,坐正了一点。

    凌霄手里那犬奴,可着实勾人得紧,一身皮肉晶莹雪白不说,更有一只肥软的桃臀,两手难抱,连穴眼都是亦雌亦雄,被开发得脂光融融,红腻得能淌出蜜来。可惜凌霄这厮委实小气,成日里将这犬奴锁在箱中,只能教人听见其中的低声呜咽,又轻又软,游丝一般渗出来。

    几个同行的弟子眼馋得紧,奈何慑于师兄之威,不敢造次,只敢夜里伏在他房门外,听他调弄那母犬。

    正说话间,木梯上吧嗒一声响,踏出一只穿着木屐的男人的脚。

    凌霄宗弟子,平素住在孤危峰上,为了炼体,出入时不得驭剑,只能脚踏谢公屐。凌霄这人却惫懒至极,在脚下附了一层灵气,行走时脚下飘飘如踏云,浑然不沾尘泥,因而一双木屐漆黑温润,宛如新洗。

    此刻,他正白衣大袖,翩翩然自木梯而下,手腕上却缠着一圈铁链,牵着一条身披薄衣的母犬。

    那显然是凌霄自己的亵衣,轻薄无比,将将遮住雪臀,却被犬尾顶起一块,嫣红的穴缝若隐若现。亵衣的前襟是合不拢的,露出一痕雪嫩的胸脯,和一只雪白浑圆的孕肚,低垂在地上。两枚嫣红肥硕的乳头俏立着,渗出一片奶水,连乳孔里深插的小刺都清晰可见。

    竟是一只怀孕的小母狗,肌肤娇嫩,透着花苞般的淡粉,两条长腿色如白玉,脂光丰润。只是那一张脸,依旧是清冽宛如冰雪,白绸般的发丝垂落肩上,一双银瞳迷茫带露,宛如稚子。

    凌霄牵着他,挑了张空桌,随意一倚。修长的手指只是在桌面上轻轻一点,这小母狗立时乖乖仰卧在地面上,一边用湿润的银瞳看着他,一边抱着两条大腿,露出一片红腻湿润的阴阜,用十指剥出一只牡丹花蕊般的性器来。

    凌霄一脚将木屐踏了上去,如踩在一滩软腻的花泥上,抵着雌穴缓缓打转。整朵雌花被他踩得咕啾作响,嫣然绽放,掰着穴缝的十指微微颤抖,却依旧将性器剥得更开,大小花瓣温顺地袒露出来。

    这木屐前后生有木齿,一棱一棱凹凸不平,缠绵滑腻的红肉如融化的油脂般,溢满了每一条木槽。凌霄这双尤其独特,前脚掌生着一粒圆齿,微微用力,便会弹出,方便在疾行时抵住地面,停下脚步。这时圆齿恰好抵在勃发的花蒂上,将之深深地踩入一滩抽搐的红肉中,高速震颤起来。

    这小母狗被他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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