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求牡丹(乳孔扩张,产乳,磨镜,单向露出,物化)

起头,往案上看去。

    ——那里只有两只平平无奇的黑色签筒而已,不知为什么轻轻发着颤。

    鬼王的障眼法,那里是他这种微末小鬼看得透的,他犹不死心,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只香扑鼻的签筒。

    那视线有如实质,看得玉如萼身体轻颤。鬼王附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仙尊大人,翘着一只被打烂的尻,双穴塞满签子的模样,可被底下的小鬼尽数看去了。依本王看,你也别回去当你的仙尊了,老老实实地伏在案上,当一辈子的签筒,被签子插得烂熟,不也妙极?”

    玉如萼腹中沉甸甸的,被鬼胎坠得跪不稳身子,后穴含吮的签子滑腻无比,他穴眼一松,肠翻开,只见一朵嫣红肥沃的肉花一吐,签子当即跌了一地。

    鬼王面色一沉,竟是将醒木往松软滴水的穴眼里一插,双指捏住,拧转了一圈:“这么松的穴,连醒木都夹不住,还当什么签筒!”

    他揽着玉如萼浑圆的腰腹,将人桃臀朝上,一把抱起。

    鬼司之前,本立着两只一人高的鸣冤鼓,以阴沉木为架,用红绸悬系着两根拳头大的鼓槌。

    前两天鬼王一时兴起,将玉如萼牵到鼓前,一边抬起他一条腿,从臀后深插进去,像插弄着一条浪的小母狗,一边迫使他挺着肥硕嫣红的乳头和浑圆的腹球,磨蹭着冰凉的鼓面。

    他腰身一挺,玉如萼便被迫用晃荡的腹球,一下下拍击着鼓面,沉闷威严的鼓声与靡的皮肉拍打声相交织,冷硬粗糙的夔牛皮磨蹭着玉如萼娇嫩肿烫的乳尖。

    等鬼王将他翻过来,鼓面上已然濡湿一片,晕着两滩洁白的湿痕。嫣红的乳首肿胀得如同马奶葡萄,俏立在一片平坦的胸口上,仿佛全部的奶水都蓄在这两只肥软熟透的奶头里,只要用手指一捏,便能捏出一股甜腻的白。乳孔肉眼可见,张开一点湿红的小眼儿,淌着珍珠般莹白的奶水。他竟是被按在鼓上,弄得乳孔大开,沁出了初乳。

    鬼王未能拔得头筹,反而便宜了这张夔牛皮,不由心中暗恨,当即卷走了鼓皮。

    这只鸣冤鼓就此空置下来,仅余阴沉木搭出的支架。

    如今,玉如萼却被双腿大张地搁在鼓架上,高高翘着红肿的肥臀,系着红绸的鼓槌插在他的双穴中,将两朵肉花撑得鼓鼓囊囊,微微露出一点嫣红的嫩肉。

    昔日不可亵玩的仙尊,已然捧着雪白浑圆的孕肚,翘着两枚肥软硕大的乳头,沦为了一面靡不堪的人鼓。

    与此同时,鬼界上空惨淡的阴云里,盘旋着一条血淋淋的黑龙,身形宛如漆黑的山脊,然而所过之处,血雨倾盆,龙鳞乱落,显然身负重伤。黑龙痛吟一声,五爪舒张,向着鬼域一头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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