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妓淫刑

香火了?这回是谁家的婆娘吮了那几滴奶?可得好好看住了。”

    “这回的鬼妓倒是浪非常,这么粗的东西,抬抬屁股便吃到了底,你看这一路过来,还闷哼得发了骚呢,怕是被干得得了趣。”

    “可惜看不清是个什么模样,只两口穴,便看得出是上等货色,不知吸干了多少后生。”

    到了河边,便来了个高大的鬼差,双臂一伸,便将陶塑从木马上抱了下来。只听“啵”的一声,如木塞从瓶中拔出,两团湿红的肉如被捣烂的脂膏般,贪婪地吸附在两根阳具上,从根部一路咂弄到了拳头大小的龟头。在拔出的瞬间,嫣然绽放如牡丹红蕊,透过通红的肉管,能一眼看到含着白浊的宫口,肉嘟嘟地翕张出一片光。一口肠更是骚浪,里头的红肉拥堵着,推挤出晶莹的气泡,像是一团疯狂蹙缩的海葵。

    围观的村民啧啧作声,只见马背上水光漉漉,尿混着大滩的白浊,将假阳浇灌得如两条毒龙一般。

    一眼望去,便知这嫣红的肉腔是何等柔滑如水,能活活吸出男人的骨髓去。

    鬼差吞着唾沫,将泥塑放在猪笼中,系上长绳,将那只雪臀半浸在水中,拖行而去。

    那对鸣冤的夫妇跪在竹筏上,叩首不起,也被拖行着前往鬼司。

    不断有浑浊的白从穴中溢出,浮在水面上。那只雪臀浸过的地方,拖着长长一道白痕,如一条腥臊扑鼻的尾巴。

    鬼域之中。

    鬼王悬腕疾书,斜倚案上。他面色苍白阴郁,长睫垂落,作书生打扮,一袭青衣曳地,腰间系一条玄色长绦,绾一枚通透的青玉环。

    他面前的长案上,放着一排漆黑的签筒。卷册摊开,蝇头小字血光隐隐,微微浮凸在纸上。砚台里盛了一汪半干涸的血色,竟是以血作书。他圈圈点点,或以朱笔勾勒,或以墨笔勾销。

    此界凡人的生老病死,前世今生,尽悬在他指间朱笔之上。

    一对凡人夫妇跪在墙角,瑟瑟发抖。

    鬼母雕像倒在地上,张开蚌肉般的窍,向着鬼王的方向不断翕张。

    鬼王注目片刻,幽幽道:“不错,的确是冒名的鬼妓。”

    他修长的手指凭空一划,坚硬的泥塑便如裂帛般对半撕开,露出一痕汗莹莹的雪白颈项,接着是如牝马般高高挺起的胸脯,鼓胀圆润如怀胎十月的小腹,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盘坐在一起,被汗水浸透,显出丰润如白玉的脂光,脚尖也微微翘着,透出娇嫩的淡粉色,如蜷起的花苞一般。

    只是露出的这一线肤光,便使这副身子流溢出羊乳般的艳来。

    泥塑里的青年,已经被情欲酿成了一汪馥郁而瑰丽的酒水。每一处雪白如膏酪的肌肤,都透着鲜媚的潮红。

    只要用唇舌轻轻一啜,就能让他喘息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晶莹水

    鬼王道:“这鬼妓难耐性,实属寻常,本王今日便判他个肉刑。他冒了谁的名?”

    “回鬼王,是珠胎鬼母。”

    鬼王微微颔首,信手拈了支长长的令签,捅进嫣红鼓胀的后穴中,将那只湿淋淋的穴眼撑出了一条狭长的肉腔。令签的尾端从穴眼里伸出,微微颤动着,露出一个朱笔写就的“孕”字。

    “他既是欠了你夫妇二人一滴乳水,本王就开了他的乳孔,令他终日淌奶,淋漓不干,擅冒鬼母之名,便罚他孕育鬼气一团,承受怀胎十月之苦,再以阴穴产出。”鬼王的双指夹住那枚签子,微一用力,那团艳的媚肉立刻将签子紧紧吮住,鬼王微微一笑,“浪成性,不服本王号令,擅自夹弄鬼签,便罚作签筒十日,好好去去一身骨。”

    苍白的薄唇微微绽开,吐出几个冰冷的字:“令签落地,即日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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