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嫩蕊

处浅浅戳刺了几下,渡了点脂膏进去。

    魔姬又捧上一个小小的长颈瓷瓶,用银签子搅拌了两下:“这是用在女蒂上的,只要少少抹一点,再贞烈的处子也得化成荡妇娃,扭着屁股求人干。”

    赤魁两指捏开玉如萼的穴唇,那点脂红的肉珠依旧被牢牢箍住,勃然挺立。

    柔嫩的女蒂本该怯怯地蜷在花唇中,被唇舌柔柔地舔舐,这时却被一枚银签子肆意拨弄,时而压扁,挤成一滩濡湿的软肉,时而被挑高,一下一下穴般捅弄着,一会儿又被银签子啪啪啪地抽打,扇得不停抽搐,水光颤颤,红肿透亮得宛如妇人的乳尖。

    赤魁犹嫌不足,索性将整个长颈瓶倒扣在花蒂上。那瓶口极狭窄,肿大的肉蒂被签子捅弄着,强行塞进瓶口里,堵得严严实实。整个肉蒂都被浸泡在了药里,像是被酿在酒里的果实。

    阴穴被玉如萼的手指堵着,仍然免不了一番玩,一坨滑腻柔软的红肉,活物般颤动着,裹着大量的透明黏,被滋溜一声倒灌进了他的阴穴里。赤魁用银签子深深顶进去,使之深入到了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慢慢往宫口里渗透。

    不多时,他便被半裸着搁在一片红绸上,雪白的腰线深陷如弓,腰肢极细,肚腹却鼓胀着,如怀胎三月一般。白润的屁股仰天翘起,中间夹一口嫣红的穴眼,吃力地吞吃着一只白瓷瓶。两条玉雪晶莹的长腿被迫张开,露出其间通红的肉缝。

    两只雪白的腕子,也被红绸捆在臀后,无名指捅在女穴里,齐根没入。

    已经是再彻底不过的脔宠之姿了,哪怕让他那些正道仙友来看,怕也只会想着到那个雪白的屁股上骑上一骑。

    玉如萼垂着头,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宛如枝头半凋的琼花,眼角湿润一片,薄泛桃花色。

    药效渐渐发作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唇珠被呵出的热气微微濡湿,嫣红如滴。

    突然,他腰身一晃,直接贴到了地上。两个乳尖圆鼓鼓地翘起,足足肿大了一圈,翘如小指,宛如刚刚奶过孩子的妇人,被吮咬得黏湿透亮。连乳晕都肿得嫣红剔透,含着汪汪的水色,像是随时要从胸口上迸溅开去。

    胸口的肌肤紧绷着,胀痛无比,两个奶尖却像被含在高热潮湿的口腔中,狠狠吮吸,再用锋利的犬齿嚼弄,几乎要被生生嚼烂,吮出奶水来。

    玉如萼薄唇微启,终于发出一声难耐的吟,他下意识地把乳尖抵在冰凉的绸布上,上上下下地磨蹭,越蹭越是瘙痒难耐,只想被人进乳孔里,连乳尖都快化成了一滩甜腻的奶水。

    赤魁的手指揪着其中一只奶子,狠狠一捏,玉如萼立刻发出一声甜腻的泣音。

    他时轻时重地捏弄,玉如萼便一声声地低吟起来,只要绕着乳尖轻轻挠两下,那吟立刻变了调,软得像是能牵出丝。捏得重了,那声音也像是含着湿漉漉的水汽,因柔嫩处的痛楚而微微颤抖着。

    女蒂和后穴处的热潮同时席卷而来。

    瓷瓶里的药已经尽数倒灌进了他的肠穴中,灌得他下腹鼓胀,圆鼓鼓地垂在地上。雪白的腰肢上潮红遍布,显然是被酿得熟透了,只消有人往他的屁股上扇一巴掌,就能听到水晃荡的声音。

    他浑浑噩噩间,只觉浑身的孔窍都是饥渴而滚烫的,他的身体比烂熟的蜜桃更加汁丰沛,轻轻一掐,就能抽搐着连连潮喷。冰雪般的肌肤下,是满腔靡喷汁的嫩肉,每一个穴眼都红艳艳地翕张着,等着滚烫硬物的垂怜。

    “还不够,”赤魁摇摇头,眼底一片猩红,惊人的戾气与欲色相交织,“我要他——更贱一点。”

    赤魁站在玉如萼大开的两腿间,手腕上缠着一条软鞭,如蛇吐信般垂下细长的鞭尾。

    这鞭子通体赤红,生满了柔软的颗粒,抽打在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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