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湖淫戏

。湿黏的白发像是汲饱了水的白缎,银光流转,湿漉漉地贴在他冰雪般的腮边。长眉如霜雪,眼睫如织雾,衬他一双冷冽眼瞳,丝毫不沾人间烟火气。

    只有一点嫣红的唇珠,濡湿肿胀得如他的乳尖,透出人而不自知的艳色。

    赤魁愣了一下,突然大笑出声:“玉如萼,你也有今天!”

    魔人重欲,耽于声色,他一眼就能看出,这身子刚刚经过一番情欲的洗礼,柔腻如玉脂一般,怕是一口热气呵过去,就能让他抽搐着融成一滩蜜水。

    哪里还像当年玄衣白发,静坐云霄之上,一柄玉萼诛天下邪祟的模样?

    赤魁的瞳孔赤红,涌动着灼热的欲色与戾气,他吐出舌尖,往虚空中轻轻一舔。

    他被禁锢此地三百年,全靠吸吮周围的魔气为生,一条舌头灵活无比,灼热烫人。

    玉如萼只觉饱受蹂躏的唇穴一一烫,一条柔腻火热的东西翻搅着他肿胀的花唇,层层拨开,如蝶翼般飞快扇动。又绕着蒂珠舔了一圈,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喘,整个儿蒂珠都快要被烫化了,下身甜腻得像化开的胭脂,无规则地抽搐着。

    蒂珠勃发得更厉害,硬生生从刺果的边缘挤出来,像一枚湿润,半融化的珊瑚珠。只听一声脆响,刺果被硬生生崩断了,蒂珠整个儿弹立起来,还在抽搐着,就被一根无形的细线拴住,细线无害地松垂着,极其轻柔,玉如萼只感到若有若无的微痒,甚至都没发现最敏感的蕊珠已经受制于人。

    饱受蹂躏的地方得以解脱,玉如萼松了口气,长时间的瘙痒与痛楚使他下体酥麻,甚至分不清究竟是唇舌的舔舐,还是自己花穴黏哒哒的厮磨。

    他抬眼望去,却只能看到湖面上横亘的百十道粗绳,缚在湖心巨石上。

    他一步步走到了其中一条粗绳边。

    那绳子颇为毛糙,是数股拧成一道的,通体漆黑,泛着猥的油光。每过五六步,就有一处暴凸的硬结,长满了鱼鳞般的软刺。

    玉如萼一眼认出,这是被连着骨茬抽出的龙筋,还在呼吸般蠕动着。

    龙筋空悬,恰恰比他的下半身高出一寸。要想渡过翻涌的血河水,势必要骑在龙筋上,凭借双腿内侧的力量,一寸一寸往前挪。

    这数十丈长的龙筋,对此时的他来说,无异于欲的炼狱。他下身赤裸,势必会让两片脂红的肉花夹住毛糙的龙筋,一寸寸厮磨过去,身体最稚嫩隐秘的地方都避无可避,无论是嘟起合不拢的后庭穴眼,因瘙痒而鼓胀的小花唇,深含着树枝,被堵住宫口的软嫩花穴,还是被碾磨得濡湿软烂的女蒂,都会被厮磨个彻底。

    只怕不出数步,下体就会汁水淋漓,被吊在半空中承受无尽的高潮

    但他别无选择。血湖中心,便是前往十一重界唯一的出口。

    玉如萼张开腿,试探着骑跨在龙筋上。腿间雪白柔嫩的肌肤立时被刺得红肿不堪。抖直的长绳如热刀切蜡,轻而易举地陷进了他嫣红的阴穴和股沟。

    他用手指抓住长绳,借助大腿内侧的力量,一寸一寸往前挪。

    男物因酸痛而半软下来,嫣红的龟头抵在长绳上,吐出粘腻的清,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胯,却使长绳狠狠地蹭过蒂珠,带来一阵融化般的酸楚。

    玉如萼垂着头,不停喘息着。白发丝丝缕缕垂在赤裸的颈窝里,被渗出的汗水打湿。

    他整个下体都在发烫,难耐的瘙痒从穴眼深处扩散开来,他既畏惧磨蹭时蜇人的痛楚,又渴求更多融化般的甘美快意。

    他像是坐在钝刀上,一边因稚嫩处下流的痛楚而眼睫轻颤,眼角洇红,想要怯怯地把嫩处掩住,一边又像最艳烂熟的娼妓,不知廉耻地袒露着熟艳的性器,扭动着腰肢来回厮磨,女穴,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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