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阿玫来说,这才是真正的子珏哥哥。
而不是现在那个整日神秘兮兮、仗着皮相到处招摇撞骗的神棍国师。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名满京城的玉华公子又怎么了会落拓至这幅田地?
不、不对我……
……怎么会在这里?
佛诞节、微服出巡、马车……
我应该……
是的了!现在是在梦里。
现实中的我应该还在车上不计后果地呼呼大睡吧。
“阿玫?”
他蓦然转身,正对我所处的方位。
我一惊,“腾”得一下直起了身——
“砰!”、“嗷——”
额头上结结实实传来一记闷响,痛得我嗷呜一嗓子叫唤出来。
本来还有些迷瞪呢,这下终于清醒了。
满屏满眼都是星星啊……
我亲ai的阿兄呐,你的下巴是个什么质地构造,怎的这么y?难不成,金刚石???
不过,估计他也被我撞得够呛,咱们俩算是扯平了。
这一撞的严重程度超乎我预料,一时天旋地转,我索x赖着在他大腿上,公然躺尸。
什么尴尬羞涩1un1i纲常的,先统统靠一边凉快去。
要怪也得怪他,谁让他趁我睡着时悄悄把我挪怀里了?
哼!不轨之心昭然若揭。
见我不起,他微凉的指尖,在我的额角和眉心附近轻轻摩挲。
“嘶……”
该不会是肿了吧?
他指尖稍离,再触碰上来时已带着淡淡的青草香,力道也愈发谨慎小心起来。
怎么有种苍天饶过谁的感觉……?
前些天刚送给子珏哥哥的药,倒让我自己先用上了。
报应啊!
他的掌心生有薄茧,轻轻r0ucu0时偶尔会微微蹭到我的鼻尖。
痒su的,心间竟因此升腾出一番异样的滋味。
身上只觉暖洋洋的,宛如一只裹在毯子里的猫儿,慵懒舒适。
我下意识扯了扯身上“毯子”,发现身上正盖着的是某人的外袍,十分柔软暖和。
啊,突然心里有点过意不去……难得今天过节嘛,要不就稍稍原谅他一会?逃脱大计,以后再徐徐图之怎么样?
“做噩梦了么?”
我没吱声,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千古,给阿兄添麻烦。于是她只好一次次眼巴巴地望向母妃,眸光闪动得宛如一只无辜的小兔,惹人怜惜。
叶泤见状微微一笑,几句转了话头后便向皇后请示,随后命人领她下去稍作休息。
好在这次出猎前她准备了不少书卷,又赶上最近随崇文馆的先生开了蒙,虽然里头的字不一定认得全,但她习字的劲头正盛,倒也不觉烦厌。
刚刚那会她嫌有点闷热,于是让贴身服侍的大g0ngnv将她的披风卸下再找件轻薄点的来。
总让人盯着也多不自在,她也好图个清净。
一只灰扑扑的小兔蹿入了nv孩的帷帐,来回地蹦跳着。
这兔儿也不怕人,nv孩一边想着,一边歪着脑袋朝它打量。
似乎是见引起了nv孩的注意,那只野兔三两下又蹦哒至帷帐边缘,回头向着nv孩的方向探了探脑袋便钻入帷幕的缝隙间不见了。
毕竟孩童心x,见那兔儿溜了便耐不住想去追。nv孩左右顾看,见一时半会儿没人进出,就大着胆子来到刚刚兔子钻出去的地方。
轻轻一掀,外头便是少有人烟的后营区,再向西稍行百来步即是林间野地了。
现在正是换岗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