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在风汨耳边呵着气，暖热的气流拂过风汨耳际，激起一片细微的瘙痒。
“我......”风汨一时语塞，楚渊铭的强词夺理看似没有道理，却句句说中。
“......不是这个概念，我知道的是身为歌手的你，不是现在的你。”风汨认真地说。
楚渊铭愣了下，随即嘴角往上勾，开始放肆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手握住风汨的肩膀，风汨的肩膀略显单薄，但蛇人的身体素质绝不是盖的。她能感觉到楚渊铭近在咫尺的气息。绝对不是杀意，楚渊铭现在没想杀了她。
是死亡，辛辣如烈酒的死亡。
风汨忽然意识到，她面前这个人，手中可能已经了结了无数人。那种死亡的气息，正如他歌曲中唱出的那样。
所有人都无法逃避死亡本身。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甚至捏住她肩膀的手都没有用什么力。她稍微动一下，就能轻易挣脱。
她却动不了。
风汨清楚自己的实力，她已经是黑王，按道理来说，没有谁能以一人之力制约得了她。但是......
所有有意识的存在，都无法抵抗一个现实。
死。
是夜莺最后一声啼叫后陷入永恒的寂静，无法去爱，无法被爱。是玫瑰被摘落后滚入水沟，慢慢腐化。
风汨忽然感觉，自己面对这样的力量，渺小得可怕。
“宝贝儿，发什么呆呢。”
直到楚渊铭出声，风汨才意识到自己僵硬在原地，已经一动不动好久。
她迅速地抓住楚渊铭放在她肩上的手，将他反制于床上。过程中楚渊铭没有什么反抗，这一切都顺利得让风汨感到诧异。没有犹豫，她的五指如利刃一般抵上楚渊铭的喉咙。
他们一起陷入柔软的被褥中，气息暧昧热烈，随时会炸开。
“为什么不还手？”
楚渊铭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睁大眼睛，有些愣愣地望着风汨。酒红色的长发有些杂乱地披散着，衬出他月光下有些惨白的肌肤。
风汨等待着下文。
“宝贝儿，你......”
他立体的面孔，在幽暗的微光中像一幅画作。他的喉结滚动，随即勾起一个有些病态的笑：
“......你真性感......”
他毫不在意随时可以让他鲜血飞溅的威胁，反而十分惬意地抚摸上风汨的腰肢。只是轻轻地扶上，没有其它动作。
他似乎知道风汨的底线在哪里。
“所以，陪我走走吗？如果你想知道答案的话......”
风汨近距离地看着楚渊铭，观察他的每一根肌肉细微的变化和颤动，最终，她化掌刀为抚摸，用手指摩挲楚渊铭的脖颈。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