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凤展眉明白全峄城完全有资格挣脱风汨的怀抱来拒绝她,可是他没有这么做。全峄城的表现,明显不是在拒绝风汨,而只是在找一个理由。
这让凤展眉既惊讶又失望。失望的是全峄城竟然会背叛她的母亲。
“你就不问问,我记起了什么?”风汨贴在全峄城的耳边,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
只这一句,就能够让全峄城完全放弃反抗。
他的神色垮下来,不是轻松,而是疲倦。放在这张已经有了淡淡岁月痕迹的面容上,更显得如红酒一般香醇诱人。
风汨用蛇尾卷着全峄城,从背后贴着他,让他的头顶处于自己下巴下方几毫米,命令道:“手举起来。”,
全峄城举起手,那双被白色皮革手套包裹着的手修长而禁欲。风汨握着他的手,缓缓抽走了手套。
全峄城闭上了眼,苦笑。
那双手有着明显突出的手筋,但更刺眼的,显然是那双本应该无比漂亮的手上,无数纵横交错的刀痕,长短不一,有深有浅。
刀痕已经成了疤,却仍然呈现比肤色更深的颜色。风汨不动声色地扔掉手套,就听见全峄城说道:
“让我面对你吧,殿下。”
和一开始相比,全峄城一点慌乱也没有,更没有恐惧,甚至还带上了点儿慵懒。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征询。
不愧是前辈啊。风汨想着,摆动蛇尾将全峄城摆到面朝自己的位置。
不等风汨动作,全峄城就主动一颗颗地解开自己风衣的扣子。
因为全峄城是朝向风汨的,所以外人只能看到全峄城的风衣和衬衫相继滑落。但当他们看到这个男人背上遍布的伤痕时,都忍不住感到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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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展眉惊怖地攥紧了拳,在场的王室成员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
而风汨,更是垂眸看着全峄城从胸腔延伸到腹部的那道,明显可以在当时造成致命伤的巨大伤口,脸色阴沉。
外人看不到,但风汨基本是本能地伸手抚摸着那道在腹肌上延伸的伤口,阴恻恻地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只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弄明白一些事情。但真正看到这一切时,她的心某处疼得厉害。
“别问了......”全峄城只是看着风汨,“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风汨抬眸,恨恨地看着全峄城,“......这就是你的回答吗?”
全峄城心里咯噔一下。
风汨抓着全峄城的腰,蛇尾一下就把全峄城的裤子扯下,强迫他分开双腿,环着自己。
缠绕的蛇尾能遮挡住绝大部分蛇人的视线——风汨的意图已经很明显。识趣的蛇人也不会过多纠缠,重新各干各的好事。
全峄城发现风汨的意图,不禁有些紧张——那尺寸巨大的两个家伙要捅进身体里,可不是说着玩的。,
“等!......唔!”
只是一声“等等”还没说出,就被一声急促的闷哼堵住。风汨有时候,还真没什么怜惜人的心情。
冷着脸的凤展眉又急又恨,蛇尾随意抓住一个蛇人,也发泄似的捅了进去。
“爱惜一下我这把老骨头啊......”全峄城无奈地笑着,被迫撑开的穴口狼狈地吞咽着长驱直入的性器。还好蛇鞭本就润滑,他的身体本也就对疼痛麻木,也不至于太惨。
冷汗,从全峄城的肌肤渗出,和风汨的汗水融合在一起。风汨舔弄着全峄城的脖颈,随后狠狠咬了下去。
凤展眉身下的蛇人发出一声惨叫,不过这惨叫很快就消失在更多的喧杂中。
全峄城身体里涌起久违的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