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汨给他的,他只能感到由衷的欣喜。
“骚货,你想要什么?”风汨的声音变得严厉。
“嗯想要主人操进来,操进骚货的骚穴”
风汨的手于是流连在唐斯的股间,纤细的手指在那已经大大对她敞开的蜜穴边缘流连。
唐斯似乎是领悟到了什么般,求道:“主人,求您,操进来小贱狗想要吃主人的手指”
“骚货。”风汨于是在唐斯耳边低低地调笑,“你看你,水流了那么多,真是骚的不行。”
“是嗯!”风汨的手指在唐斯的肉穴内极有技巧地按压,唐斯只应了一个字,就感觉早已被挑弄得说不出话。
风汨的手指被括约肌缠着,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她一边玩弄着唐斯的肉穴,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摸唐斯的身体。
“主人”
唐斯不自觉地哭泣,他在床上跪下,亲吻风汨的脚。
风汨没有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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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这次的哭泣不仅仅是因为痛苦,更多的是因为欢愉。与此同时,他能感觉到对风汨的敬畏,已经完全让他忘记了风汨所有外在的附加条件——身份,容貌,财富。
而仅仅是让他俯首称臣的风汨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