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报恩”,想到昨夜他瞧见的“奇景”,竟也没了起初被强行报恩后的恼火,一时来了些兴味,随口道:“好吧,我信你,来,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我想看看你那地方儿。”
“脱”胡弦虽说是个狐狸精,但好歹是东北城里吃鸡蛋长大的,多少识些字词句儿,偷听过大学课堂,有点城里狐狸的矜持和羞耻心,说让脱裤子就脱裤子,他,
就干脆地脱了。
反正昨晚插都插了,还差这么一瞅么。迟早得干一百炮,早干晚干还不都一样。
东北狐狸,就是这么干脆!
只见胡弦解了牛仔裤的皮带,几脚将裤子踩下去,露出里边儿的纯白棉内裤,屁股又翘又挺,肉乎乎的,竟比个女人屁股还来得圆润些。裤裆那块鼓囊囊的,看得出料还是有的,不仅有,还有得过分,说是巨物美少年也不过如此。
“内裤也脱了呗?”胡弦问,双手卡在内裤边缘,只待陈郢柏一句话,就要把这块儿布料给脱干净了。
陈郢柏摇了摇手指:“先不脱。”又朝他勾了勾,说:“过来。”
胡弦一头雾水地走过去,摸摸后脑勺,问:“不干吗?”
“”陈郢柏说:“你已经骚得忍不住了?”
胡弦嘿嘿笑:“也不是,就是”他瞅了瞅陈郢柏裤裆那儿也有些鼓的样子,说:“恩人不也想干么。”
陈郢柏说:“我是想干你,不过”他伸手捏了两把胡弦的屁股,说:“不过不是用这儿干你。”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啊?”不用鸡巴干,用哪儿干啊?
陈郢柏的手从胡弦的屁股滑到前边儿,忽略鼓囊的那根棒子,直奔着棒子下方去了,原本该是囊袋的地方变成平坦一片,甚至中间还有点儿凹陷。他用两根手指按着那条凹陷的小沟慢慢滑到胡弦的裆下,指头嵌在小沟里边儿来回地磨蹭按压。
“你说用哪儿干。”他慢条斯理地揉着胡弦下体,眼睛专注地盯着手指按压的地方,问:“狐狸精的这儿都长这个样儿吗?”
胡弦被他那手指挑拨得浑身发热,没一会儿下面就淌了股热流出来:“也也不全是还不是因为您啊”他把腿夹紧了点。
“因为我什么?”陈郢柏拍了拍胡弦的屁股,说:“腿叉开点。”
“恩人,我把内裤脱了吧,湿了难受。”胡弦依言把腿叉开了点:“您别老按那儿,都湿了嗯”他腿有点软,一手扶住了陈郢柏的肩。
陈郢柏笑了下,说:“小狐狸精,水真多。”
胡弦被他说得脸发红,反驳道:“您不按,能出水吗?”
陈郢柏摸了几把,感觉底下那块布料已经湿透,便埝了捻手上的湿润,挑眉道:“水比女人还多。”
说罢,他手指一绕,将内裤绷成一根细绳,往上一提,将绳嵌在肉缝沟里,随着左右两片肉瓣暴露在空气中,内裤里的奇景明显地暴露了出来——这分明是个女人的肉穴。,
“你还没说你这儿为什么长这个样。”
胡弦下体被内裤勒着,随着陈郢柏时不时地提一下,肉穴被折磨得很快发了红,内里的骚气一下被激发了出来,哼哼唧唧道:“嗯还不是因为因为您男女都喜欢,我就啊别捏那儿。”
陈郢柏另一只手捏着胡弦下体的阴蒂轻轻揉搓着,眯着眼睛,看着两指之间肿胀的肉粒,道:“真漂亮。”
第二章
都说陈郢柏是个禁欲系,不沾女色也不近男色,物质上从简,平日里不喜吃喝也不赌博,得空了包个间儿品品冷门文艺电影,钓钓鱼,或者上山露宿徒步赏景,拍一拍日落西山,观一幅云海绕松。
他那数着日子吃斋念佛的惯性以及那些“健康”过了头的爱好倒是比个出家人还像出家人,若不是因为他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