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呜咽一声,白兰迪却松了一口气。
还没有死。
接着便是眼镜模糊,四周都像是沉浸在黑暗里,好像被人拥抱住,颤抖的手臂很熟悉。
烟草的味道,总是让自己莫名的安心。
是谁呢。
“救护车呢!!把车空出来!去医院去最近的医院小孩儿小孩儿快开车!开车!妈的快点!”
白兰迪抬眼看了下,郭骰气急败坏的脸让他不由得笑出了声。
等再次醒过来,白兰迪像是被车碾过一样浑身酸痛。
一旁的郭妈眼镜红了,说:“醒了吗?我去叫医生。”
等医生做完检查后,白兰迪才开腔说:“郭妈我想吃红烧肉”
郭妈拉着白兰迪的手,说:“嗯嗯你等着,郭妈现在就回家给你做去。等着啊”
白兰迪乖巧的点头,等郭妈关上房门离开后,才扯过一旁睡得正香的郭骰,扣住他的唇就是一吻。
因为输而苦涩的舌尖,碰到郭骰的唇像是饿急了的人碰到蛋糕,发了疯似的纠缠,仿佛不吞下它,自己就会没命一样。
郭骰睡得迷迷糊糊的,回应几下后,才醒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扣住白兰迪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白兰迪急切的扯开郭骰的体恤,啃咬里头的锁骨和乳尖。
郭骰舒了口气,最近一直没有时间顾情欲的事儿,突然的触碰就像要把自己理智撕裂一样,说:“没把自己折腾死,来折腾我是吧?”
白兰迪讨好的笑了笑,说:“案子怎么样?”
“我在外面听到你的枪声就醒了,猜到你这个小贱人肯定自己一个人去找凶手,只好在出现枪声那里等。还没一会儿就从窗户里跳出一个男的,正好跌在我脚跟前,直接一砖头给他拍晕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给跑了呢。”
郭骰打了个喷嚏,也跟着白兰迪松了一口气,接着换上了对待犯人时候的脸,说:“你一个人去面对凶手,还偷了我的枪,还不叫醒我,还受伤了,现在醒了第一件关心的事儿不是自己身体而是案子,对吧?你有点轻微脑震荡,其他的没有大的问题。”
一条一条的罪状让白兰迪有些发怵,傻笑一阵看郭骰没反应后,说:“我错了嘛”
郭骰伸出手挤进白兰迪的裤子里,恶劣的揉捏是还没有苏醒的部位,等到白兰迪嘤咛出声后,分开他的大腿,往秘处抚摸。
好不容易伸进去一根手指,白兰迪已经彻底失了声音,快感和痛苦同时出现,白兰迪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吟还是痛呼,只能无助的攀住郭骰的肩膀,在他耳边吐露出些许怪异的轻哼。
听到门口的响动,郭骰把手指从秘处伸出来,暧昧的说:“等你伤后,这顿打你躲不掉。还有,给我写一个三万字的悔过书,手写。”
白兰迪刚想再说些什么,探病的重案组就提着大包小包的从外头走进来。
“诶常捷,顾荣认罪了吗?”白兰迪问完接触到郭骰吃人似的目光又是一阵懊悔怎么就问出来了
“认罪了,人证物证俱在。”常捷说完,拿出刀子开始削苹果。
切成一溜一溜的苹果瓣儿,常捷把苹果皮削起来,从中间分开,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后,递给白兰迪说:“兔子苹果。”
白兰迪:“”我二十五了啊!哥你别像哄常相濡一样哄我啊喂!
杨真说:“我查了,顾荣为了城里头的媳妇儿跟老家的媳妇儿离婚,后来城里头的媳妇儿跟别人跑了,他才知道老家那个媳妇儿给他生了一对儿龙凤胎,但是一家老小没钱养孩子,两个孩子都夭折了。所以讨厌女人吧昨天问他说觉得那些小姐都是勾引男人,和他城里头媳妇儿一样心理已经扭曲了吧这种人诶头,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