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尤猴子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在房间里面四处找了找,也没有找出有什么杨康能够看得上眼的东西。
“我看看!”杨康站了起来,四处看了看,然后他似乎jiù shì 漫不经心的mó yàng ,走到墙边前,伸手摸在那个被烟头烫出一个洞的地方,还用手指扣了一下子,顺手就把一张旧报纸撕破……
“这墙你糊了几层啊?”杨康gù yì 说道。
“老板有所不知!”尤猴子叹气道,“金陵潮湿,尤其是春季,黄梅季节似乎都是湿漉漉的,这是老房子了,又在这老巷子里面,两天雨一下,地面上四处都汪着水,墙壁上就像泼了水一样,湿答答的——原本粉的石灰就开始往下掉,这不,拿着纸糊一下子哦,旧报纸不要钱。”
“嗯……这法子倒也不错!”杨康一边说着,一边动手,三下两除二,就把那张旧报纸撕掉了,说道,“要不,你把里面这幅画拿下来给我?”
尤猴子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心中有些yí huò 。
但是,随即杨康就说道:“算了,我要这霉烂的画儿做什么啊?唉……你说你也在夫子庙一带混,怎么就混成这等mó yàng 。”
“老板……”尤猴子听得他这么说,不仅讪讪笑道,“我们哪里能够和您比啊!”
杨康又在房间里面转悠了一圈,然后再次把目光落在墙壁上那幅画上面,说道:“傻子,你说——zhè gè 猫想不想我车上那猫?”
“有点像!”傻大个老老实实的说道。
“我最喜欢猫了!”杨康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那只猫身上摸了摸,叹气道,“就zhè gè 画吧。”
尤猴子这次乖觉了,忙着说道:“老板,我这就给你拿下来!”
“好!”杨康点点头。
尤猴子拿着板凳爬上去,然后把那幅画拿了下来,卷了卷,用一根纸线扎了,然后递给他道:“这画糊在墙壁上似乎有些年了,我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的了。”
“难不成你还把它当古董卖啊?”杨康gù yì 说道。
“老板,你别误会,我jiù shì 这么一说!”尤猴子忙着说道。
“有纸笔不?”杨康问道,“我写一个工艺品专卖协议,然后我们就没有什么guān xì 了,我托你办的事情,你可不要忘记了,还有,让你xiōng dì 们口风紧一点,别胡乱对人说认识我。”
“好好好。”尤猴子一迭连声的答应着,家里四处找了找,翻出来一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圆珠笔,杨康看了看,勉强还能够写。
但是,尤猴子家连着普通的信笺都没有,杨康没法子,问了问,让老三拆了一把香烟给他,他就在香烟盒子反面写了一张工艺品转卖协议,然后让尤猴子签字,摁了手印给他。
当杨康取出那支口红的时候,尤猴子连着眼睛都亮了一下子,把口红涂在手上摁下手印之后,他竟然一个劲的把口红放在鼻子边闻着,差点连着口水都流了出来。
杨康看着他那个猥琐mó yàng ,差点就控制不住,想要一巴掌把他拍死。
收拾好东西后,杨康招呼傻大个,转身就走。
“记住,我们老大jiāo dài 的事情。”傻大个走的时候,还不忘威胁了一把尤猴子,“否则,大爷我揍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等着杨康一走,尤猴子lì kè 就关了门,然后还上锁——
“大哥,那小子给你多少钱?”老四忙着凑过来问道。
“hā hā哈——”尤猴子得意的仰天大笑,说道,“合该哥们要发财啊,碰上一个傻小子,他真以为老蒋是谁啊?”
“大哥,你难道不zhǔn b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