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去找木匠买木料,等床和家具打完了,屋子也能住了,不耽误工夫!”陌秋tí yì 。
“好啊!”杨桃tòng kuài 地答应着。“只是又麻烦卿苍哥哥和陌秋哥哥了,还没来得及歇一歇呢!”
杨桃想着要打的东西。床至少四张,除了三个人的卧室,裴逸凡小院里的西厢房也要放一张,虽说家里基本没有客人,但也要预防万一。然后镜台、桌、椅、柜等,最主要的是她的房间里,要摆一张高高的大衣柜,可以将衣裙挂起来的那种。还要有三四个大澡盆,当然zhè gè 是买还是打,就看情况了。
算下来,还真不是几天就能完成的,看来这陌秋想的倒是很周到。
“桃子,不如这就跟我们去镇上,也省得明天再来接你,或让村里人再送你。这样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去找人了。”卿苍tí yì 。
杨桃想了想,卿苍说的也有道理,就点了点头,跟奶奶说了一声,回到她和奶奶暂时居住的小院子里拿了银票,跟卿苍到了镇上。
此时她对卿苍不说十分的信任,但“中毒”之疑已经排除,回想起来,这卿苍并未做过任何伤害她或对她不利的事情,且她现在正用人的时候,即便知道有危险,也会小心地用着。
何况她虽不能证明卿苍和凌鸿飞没关系,但也不能证明有关系。
在此题无解的时候,一般情况下杨桃都比较擅长无视此题,就当其不存在。
再次来到卿宅,杨桃竟然莫名其妙生出了物是人非的感慨,按说这是卿苍的家,跟风筝是没什么关系的,卿苍、陌秋、画北还有那个看宅院的家人都在,她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才对。
杨桃只能将这一切归之于自己有点儿想风筝了。这么长时间来她一直忙碌着,似乎没时间去想,也或者,是不允许自己去想。
“桃子姑娘,你看。”洗漱完毕,杨桃跟画北来到她上次住的房间,画北立刻将一架筝只给她看。“我们公子上次听姑娘提到zhè gè ,这回过完春节,特别从家里带来的。”
杨桃看着那筝。什么木的?不知道!上面雕刻的花纹倒非常精致,可惜杨桃也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用手轻轻一拨,音质非常好,比她小时候用来练琴的古筝强多了。
只是天色已晚,杨桃又有些累,并没有弹的兴致,用手划了两下,就意兴阑珊。
“我累了,咱们早睡吧!”杨桃说着,就倒在床上。
这两天确实累,起早贪黑的,又没好好洗个澡,如今泡了热水澡,躺在舒服的床上,觉得全身的骨骼和关节都得到了舒展,杨桃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杨桃知道画北也是为了让她多睡一会儿,本来画北就“奴婢”“奴婢”的,她就更不好意思有责备之意了。只是吃饭的时候却没见卿苍,未免有些奇怪。
“画北,卿苍哥哥呢?”杨桃问道。
“公子出去找木匠师傅了,公子临走前说,若姑娘信得着他,将来这些银子从你的图纸应该得的银子里扣出来就行,不必急着还他。公子还说,姑娘想要什么样式的家具,只管上午画出来就好,他们今天负责把东西买好运到村里去,明天再带姑娘回村里。”
杨桃点点头,小心脏又被温暖了。这卿苍看来是有意让她来这里休息一天,省得每天又是画图又是zhè gè 那个弄的紧张兮兮的。
而且在这里,就算有些样式她想不出来,也可以照着卿苍家的样式画。
其实她倒没什么要画的,除了那个高大的衣柜,其他的她也不想搞的太与众不同。有一个风筝怀疑她也就算了,她可不想再对第二个人解释她真实的身份。
卿苍中午并没有回来吃饭,只是叫陌秋带回了“飘香楼”的饭菜,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