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听了她的解释后,大惊失色。忙道:“既如此,那他必定是见过豆豆他们,也知发生了何事!”
说完,她扭头就要追huí qù ,被图兰给拦住了。
谢姝宁拽着她回了马车,“擒贼不擒王,只会打草惊蛇。我已让冬至去查五味斋背后的主子了,且先等等消息。”
她历经了五味斋的关门大吉,却一直不知五味斋究竟是谁的chǎn yè 。
掌柜的gù yì 隐瞒了见过鹿孔跟豆豆的事,可见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并不是突然之间才发生的事。
可鹿孔带着豆豆来买点心,本jiù shì 突然间才了临时起意,凶手又是如何预知的?
谢姝宁细细思量着,悚然一惊,鹿家早就已经被凶手给监视着了。
她蓦地问月白:“豆豆可是一时兴起才想要吃五味斋的点心的?”
月白迟疑了:“是见着了空盘子,这才想起要吃的。”
那便是一时兴起的,果然有人时时zhù shì 着鹿孔一家。
可既是如此,为何要等到鹿孔跟豆豆出门,方才动手,而不直接将他们从鹿家掳走?
谢姝宁揉了揉眉心,琢磨不透这件事。
又是谁,会千方百计掳走鹿孔跟豆豆?
眼下亦没有任何bàn fǎ ,她只能等着冬至那边将消息送回来,一行人就只能先回了玉紫所在的鹿家。
陪着月白心焦不已地等候了许久,消息才总算是零零碎碎地便传了回来。
五味斋,竟是十几年前就已经故去的成国公夫人大万氏的。
这家铺子,原是万家老夫人的,后来大万氏出嫁,便被老夫人添进了女儿的嫁妆单子里,只因为大万氏颇喜欢吃五味斋的点心。
大万氏的嫁妆,是要留给儿子的。
自然也jiù shì 留给燕淮的。
但燕淮彼时年岁太小,根本无力掌管chǎn yè ,这些事务就都是小万氏在经手。
谢姝宁原地踱步,额上沁出薄汗来,这件事,竟跟燕家扯上了guān xì ,实在是叫人头疼。
图兰在旁听完了吃惊地看看她:“小姐,难道是世子把鹿大夫给劫走了?”
谢姝宁没吭声。
燕家的情况,她并不十分清楚,但多少听说了些。
如今时局不同,小万氏失利,这些本属燕淮的chǎn yè ,是否回归了他的手,谢姝宁并不敢肯定。
“奴婢还记着呢,在田庄上的时候,他看鹿大夫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香喷喷的肉……”图兰懊恼地说道,“保准jiù shì 他!”
月白闻言泪如雨下,“是成国公?”
谢姝宁摇头:“不一定jiù shì 他。”
图兰诧异地叫了起来:“小姐,你怎么还向着他说话?”
“……”
谢姝宁咬牙:“等这件事了结了,我非得让卓妈妈好好收拾你一顿不可。”
说完。她立即zhǔn bèi 动身,一边解释道:“若是燕淮,不会等到zhè gè 时候。”
图兰唏嘘不已:“小姐。你还在向着他说话。”
谢姝宁恨不能打她一顿,急忙转换了话题吩咐下去:“不管是不是他,这件事同燕家总是脱不了干系的。图兰带上你的剑,我们去见燕淮。”
即便她想方设法,不愿意同燕家扯上干系,不愿见到燕淮的面,但这回。不论如何,她都只能亲自去见。
鹿孔跟豆豆,还不见踪影。她不能放任不管。
况且,她也是真的认定,不会是燕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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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