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脑子。她根本不顾别人的想法,jì xù 说着糊话。如果她只说几句无伤大雅的话语,那倒没有什么值得dān xīn 的。偏偏她接下来说的话真是惊心动魄,连向来稳重许多的欧阳剑柔也忍不住脸色大变。
太后说道:“杨家还有几个不错的女儿,现在都配婚了吧?你打听一下有没有近段时间有了喜事却还没有外传的丫头,你让他们去其他地方安胎,再传出自己怀有生孕的消息。当年哀家如果不这样做,哪里还能保住皇后的wèi zhì ?可惜晟儿来得迟,否则jiù shì 正统的皇嗣。晟儿啊,哀家无缘的儿子啊,他才是地地道道的皇子嫡孙,怎么被那个贱人害死了?”
苏晨听了太后的话,气得肠子都青了。她怎么这么倒霉?这种八卦听了会死人的,她真怀疑太后zhè gè 老巫婆gù yì 想整她。她不会正在装疯卖傻吧?其实她根本知道她是谁,只不过gù yì 使用这种花招整她,害得她冒着生命危险。
不仅苏晨神色僵硬,连欧阳剑柔的脸色也不好看。欧阳剑柔发现苏晨的脸色黑得可怕,明白受惊的人不止自己,这才吐出一口浊气。不过她只放松两分钟,接着便想起苏晨与她的身份不同,她完全可以借用这件事情杀人灭口,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就安全了。
苏晨并不知道欧阳剑柔的心思如此复杂。她此时只想塞住太后的嘴,否则以后很难摆脱清楚。当她看见身后的人影时,便知道现在做什么都迟了,因为她最dān xīn 的事情已经发生。
公冶霖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个太监。那几个太监跪在地面上,全身颤抖不止。
宫殿里面的灯火映得公冶霖的脸色阴暗无比,让全场的人不敢呼吸太重,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公冶霖抿着唇,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轻忽太后的病情,朕留你们有什么用?来人,把他们全部拉下去斩了。”
十几个太监和宫女赶紧嗑头求情,不过他们的求饶声无法打动心中被怒火占据的公冶霖。公冶霖本来想探望太后的病情,毕竟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就算从小对他不好也不能失去最基本的孝道,否则子民们不知道会怎么看待他这位君王。没有想到他的好母亲居然送了这样的重礼给他,他居然不是皇室的孩子。那么他是谁?既然他不是龙子,那么岂不是谁都可以拉他下位?不!他辛苦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替别人做嫁衣裳。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愤恨难当。他终于明白太后为什么没有把他放在心里,因为他根本只是太后稳定后位的工具和筹码。他这些年期待的感情真是累赘吗?他是不是别人眼里的xiào huà ?
听了这样的话,公冶霖的心里想了许多。这些年的yí wèn 通通得到解释,他终于明白事情怎么到了这步。原本还剩下的期待全部变成泡影,他应该清醒了。
苏晨的耳里留下太监和宫女求饶的余音,抬头与公冶霖相视,发现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感情。想到前几日还说着甜言蜜语,她的心里冰冷荒凉。欧阳剑柔已经跪在那里不敢动弹,刚才还想得到他的注意,现在却希望皇帝根本不知道她在这里。
知情的太监和宫女被暗卫处置,房间里剩下他们四个人。太后jì xù 说着糊话,看样子根本没有发现公冶霖的存在。她老糊涂了,居然把她换孩子的过程说得详细清楚,就怕别人无法调查似的。
“柔妃冲撞太后,即日起不得离开柔水宫,否则宫规处置。”公冶霖淡淡地说道。
听了公冶霖无情的处置方案,欧阳剑柔整个人瘫在那里,她哀怨地看着公冶霖,却没有得到他怜惜的回顾。欧阳剑柔懂得后宫的规矩,毕竟呆了这么久,早不是当年的天真少女。公冶霖对她没有心,她纠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