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心中一拧,忍不住在心中诽谤。这小姑娘胆大啊,居然zhǔ dòng 向男人示好。难道她不dān xīn 面前zhè gè 男人是人面兽心的野兽吗?不过难怪了,他表面文质彬彬,实在看不出来有其他爱好。记得当初在万俟家族的偏院的时候,他可是lì yòng两种身份耍弄她,还在温泉当中……
想到那样的场面,苏晨脸颊微红,赶紧垂下头。怎么突然想到这件事情了?那可是恶梦,还是不要再提起。
小姑娘有意与公冶霖接触,她总不能做没有眼色的电灯泡,只能寻找理由离开这里。公冶霖用眼神阻止她,她偏偏装作没有看见。这小姑娘的手段如此阴狠,她可不想得罪这样的小祖宗。
她记得那园百合花就在附近,忍不住再次欣赏。百合花的wèi dào 很清新,她一直很喜欢。这些和尚真奇怪,怎么种了满园的百合?这些百合花与他们的身份实在不搭。
“据说这里是一位夫人建立而成。”刚才遇见的万信侯站在苏晨的身后说道:“那位夫人拿出毕生的余钱修建了这座寺庙,特别吩咐细心地照看这些百合花。”
“为什么?”苏晨顺势问道:“哪有寺庙里面种满了百合花的?”
“那位夫人有七个儿子,他们全部战死沙场。她说她的儿子临死时流了许多鲜血,红色的鲜血把天空都染红了。她不希望儿子们走得不安宁,就想用百合花的纯洁洗涤他们血腥的灵魂。”
“原来如此。”虽然说得轻松,但是那位夫人修建这座寺庙的时候肯定很痛苦吧!丧子之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承受的东西。
“刚才匆忙,还没有机会询问姑娘的名字。”万信侯笑道:“不知道我冒昧出现有没有打扰姑娘的清静。”
苏晨在心中暗道:如果真的打扰了,现在说起来有什么意思?经你这样问,谁会承认你打扰了别人?
她淡淡地摇摇头,说道:“无妨,我没事。陈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你们陈国的皇帝是什么样的人?”
其实她是没话找话说。她还没有离开过锋国,如果有机会的话,却其他国家玩玩无妨。再加上她身体是陈国人,了解祖国的情况不算什么。她总觉得那位神秘的哥哥隐瞒了某些事情。
万信侯轻笑,淡道:“议论君王可是死罪,你不怕吗?”
苏晨撇嘴,笑道:“我是锋国人,你们陈国的君王定不了我的死罪吧?”
万信侯不置一词,缓缓地回答苏晨提出的问题。陈国的君王与公冶霖的年纪相仿,也是一个受尽磨难的人。他性情lěng mò ,手段毒辣,天下的人都惧他怕他。不过他做了许多英明的决定,算是一位英明的君王。他还减免了许多税收,让bǎi xìng 们的日子越过越好。
听他的描述,zhè gè 陈国倒是比锋国更加有趣。不过她现在连皇宫也出不了,更别提跨国旅行。
“你看着我做什么?”苏晨抚着脸,皱眉说道:“我的脸上有灰尘吗?”
“我总觉得见过你。”万信侯认真地看着她,面色yí huò 。“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苏晨摇头。如果不是他的神情很认真,她很想回答他:喂,老兄,这种泡妞的手法太笨拙了,现在不流行了。
万信侯笑了笑,不再追问。两人聊了许多闲话,特别提了陈国的风土人情。不得不说,万信侯是一个特别健谈的人,他居然对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十分熟悉。
原本两拨人dǎ suàn 这几天就要下山,不料开始下起暴雨。几人只能jì xù 留宿,让老和尚添了许多麻烦。老和尚不愿意接收他们的香油钱,甚至告诉他们这座寺庙不需要供奉,因为他们能够自力更生。和尚们自己种植自己管理,再加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