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g 。苏晨详细地询问他,他又说不清楚。他只能肯定她身中的剧毒和迁君哥哥中的剧毒一模一样。
迁君的兄长已经躺了好几年,一直没有醒过来。据说他是一个很活泼的男孩子,与迁君的个性完全相反。
苏晨经常缠着疯医解说一些迁君幼时的故事。每当她觉得药材让她痛苦时,只有转移注意力才能让她舒服一些。除了迁君外,疯医也会说一些江湖事,以及他年轻时候的风流史。
想到这具该死的折磨人的身体,苏晨觉得自己被重重枷锁捆绑起来,窒闷得无法呼吸。因为这具身体,她必须被公冶晟控制,又被一股邪恶的势力利用;因为这具身体,必须承受剧毒带来的痛苦,她招谁惹谁了?
归根结底,zhè gè 公冶晟是造成她如此不幸的混蛋之一。来到异空间,让她彻底地摆脱以前的羁绊,这很不错。可是她不是小狗小猫,而是野生生物,应该在自然界生长。
想到自己来到异世这么久,还没有见过外面的花花世界,前几天看见自由朝她招手,却被抓了回来,她就觉得有气。
心中有气,觉得公冶晟越来越不顺眼,胸口越来越不舒服。推开公冶晟缠人的双手,不耐烦地说道:“你有完没完?我要huí qù 睡觉了,麻烦大老爷高抬贵手,你自己慢慢地疯吧!”
“母妃,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要走!”公冶晟用脑袋磨嗔着苏晨的胸口,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嘴里喃喃说道。
苏晨发现公冶晟又陷入幻想世界当中。尽管不知道他嘴里的母妃是谁,但是可以肯定他把她看成心中的那个人。这种情况最危险了,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样的秘密出来。
“不好意思,我生不了你这么大的儿子。”苏晨说道:“当然,我也不想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母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放心,儿子会为你报仇的。我会杀了那个贱人,也会杀了贱人的儿子。母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公冶晟的神智已经处于不正常状态。可怜的钥王爷,他不会就这么疯了吧?
苏晨推不开公冶晟,lì qì 又不如他,只能任由他抱着。他抱得很紧,让她很不舒服。可怜她的小蛮腰啊,只能就这么折腾了。她真的很想告诉他,麻烦你回到房间说梦话,不要再把心中的秘密说出来了,否则又要连累无辜。以zhè gè 混蛋多疑的个性,说不定以为她gù yì 跑过来探听秘密,到时候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呼呼呼……呼呼呼……
均匀的呼吸声从她的肩膀处传过来,站得腰酸背痛的苏晨忿忿地说道:“喂,公冶晟,你醒醒。混蛋,有你这样折磨人的吗?快醒醒,边关打过来了,锋国要亡了。”
苏晨说着一些没有根据的事情,希望zhè gè 家伙快点醒过来,她真的很累。推他吧,他抱得太紧。叫他吧,没fǎn yīng 。打他吧,这厮的皮太厚,手疼死了他也不醒。
偶尔唤两句‘母妃’,再磨蹭一下,真是让人讨厌的家伙。不醉的时候让人讨厌,醒了更让人讨厌。想让她改变对zhè gè 男人的印象太难了,比把珠穆朗玛峰搬到异世界的程度更难。
苏晨忍无可忍,爆叫一声:“啊!混蛋,附近有没有人啊?你们的王爷要死了,你们还不过来抢救吗?”
事实证明,没人。
没有想到习惯大量护卫随身伺候的公冶晟也有孤家寡人的时候,她想不服都不行。好吧!她认栽了,只能想bàn fǎ 解救自己。实在无法摆脱zhè gè 牛皮糖,她也只能想bàn fǎ 让自己舒服一些。
吃力地拖着公冶晟走了几步,找了一个草多的地方,狠狠地往后一躺,眼睛一闭,呼呼大睡起来。
两人拉扯了大半天,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