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种花是一件很悲伤的事,但听慎行说,以前的她就很喜欢摆弄,是以今天她才敢干脆地答应下来。
好赖她没有丢脸,不但半个时辰,已经把她破坏掉的那一部分花圃重新修葺好了。
就连赫连子谦看到的瞬间,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
“手链。”赫连子谦启唇,语气严肃一丝不苟。
洛长生就好像是被他剥削的小工,干完zhè gè 就忙不迭地去做那个。
她拿起手串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发现这种编法正好是她会的,她甚至知道这手链应当是丢了两颗珠子。
不有意识到这种感觉的不正常,她抬头道,“你还有红珍珠么?这手链上缺了两颗,没有zhè gè 没法编。”
“啪!”房间里响起一声清脆地响声。
一只瓷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那一刻,赫连子谦脸上的表情洛长生永远都不会忘记。
他的眼中充斥着震惊欣喜以及恐惧!
他那样的男人竟然会有恐惧,洛长生甚至能看清他睫毛在微微地颤抖。
“你是谁?”男人的声音有些颤。
洛长生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是洛长生啊。”
“你怎么会编zhè gè 手串?”zhè gè 手串,是洛洛即兴编的,没人知道编法。
“我们家乡人都是这么编的!”洛长生向后退了一步,想要避开如此强大的气压,她退了两步,瑟缩道。
“你家乡?”赫连子谦向前走了一步。洛长生发现他的眼睛中有很深的红血丝。
“对啊,在凤凰山附近。凤凰山听过的吧?凤凰门就在那儿。凤凰门你知道的吧?jiù shì 当年无双公子所从的师门。而且我们那边的人都是这么编的。”洛长生道。
在洛长生说话的过程中,赫连子谦一直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忽然他握着洛长生的手松开了,肩膀微微倾颓,他退后一步,huī fù 了平时的淡然道,“算了,抱歉,是我fǎn yīng 过激了。”
洛长生没有再说话,赫连子谦从首饰盒中拿出一盒红珍珠,随意地递给她后就出去了。
而洛长生安静地把珠子穿完之后,仔细地放到桌子上,起身出去了。
和赫连子谦告了辞,这次赫连子谦没有说什么,很tòng kuài 地放她离开了。
洛长生心里焦急,知道慎行肯定早就在城门口等着自己,提气向城门的方向飞去……
洛长生很快遇见了慎行,一路上她和慎行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慎行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表情和评论,洛长生便也没把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
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阿九的伤势。
好在,刚在她在赫连子谦的花圃了发现了一味和鸣鸾花药性相似的花,同样很罕见,她刚才趁他不注意揪了几朵。
听闻洛帝极其擅长医术,被封为西凉的大国手,但碍于身份的原因,他却不需要亲自诊断,是以大多数人都是只听说了zhè gè 事情,却并未亲眼见过zhè gè 事实。
但今天洛长生在花圃里看见了很多种名贵的花卉,很多都可以充当很好的药材,而每朵花都开得十分地càn làn ,想来洛帝应当是真的擅长医术的。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会是阿九最难熬的。把这几朵花与这几味药研磨成粉,涂在阿九的身上,虽然会让她伤势更痛,但却有助于她的huī fù 。另外照着这一剂药方,煎三副,从现在开始,每隔半个时辰,给她服下一晚。lì kè 去办!”
洛长生坐在阿九的榻前,握着她的手有条不紊地吩咐水烟,但眼底却是掩饰不了的担忧。
主要是阿九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