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异地看着赫连子谦,问道,“菜呢?”
“不清楚,可能是你做的菜太好吃了,被哪位天上过路的神仙闻到了不小心就吃了吧?”赫连子谦耸了耸肩,一脸的无辜。
宁洛歌已经fǎn yīng 过来了,让常香叫她出去,然后吃了饭。再然后,死无对证,死活不承认。她撇了撇嘴,幼稚!
正当宁洛歌还要说什么追究的时候,某位神仙忽然开口了,“我是病人。”
“所以呢?”
“所以你不应该让我劳心劳神,我需要休息。”
“我咋滴让你劳心劳神了?”某位神仙已经成功地转移了话题,而且不露痕迹。
“你不出现在我眼前,我就会想你,那就会很劳心很劳神的。”赫连子谦皱着眉头,盯着桌上的一封信说道。
“……”说个甜言蜜语也要说着这么严肃么?
“所以晚上你就在这儿睡。我困了,现在睡觉。”说完赫连子谦收了桌上的那封信,利落的吹灭了烛火,还没等宁洛歌fǎn yīng 过来,已经把宁洛歌打横抱起,到了床上。
“……喂,我要huí qù 睡!在这儿睡成何体统!”
“娘子,你夫君生病了。”赫连子谦忽然可怜巴巴地看着宁洛歌,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幽怨。
“……”好嘛好嘛,她积德行善,她不和病人计较。大少爷生个病,像她这样的小喽啰就只能甘心供其驱策了,不然……一定会被某个幼稚的家伙偷偷地画圈圈诅咒的。
窝在赫连子谦的怀里,宁洛歌很快就睡着了。
期间,有赫连子谦的人送来加急文件,他又起来办了两个时辰的工,才又回来睡下。
于是第二天早上,怀里温香软玉,再加上最近身体状况不好的情况下,赫连子谦罕见地赖床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还不让宁洛歌起床!!!
当宁洛歌第二十次悄无声息比慎行动作还轻地坐起来然后便被赫连子谦摁倒在了怀里的时候,她发怒了!
“赫连子谦!别以为你丫的是个病人我就不敢揍你!你快起开,我必须得走了。”日上三竿了,眼瞅着就晌午了,再不走她看就又可以jì xù 睡午觉了。
“你陪我睡。乖。”赫连子谦闭着眼睛,声音沙哑,含糊地说。
“不陪不陪不陪!”
“你不陪我我睡不着。”忽地,赫连子谦睁开了迷蒙的睡眼,可怜巴巴地抬头望着宁洛歌,怎么看怎么可怜。
宁洛歌翻了个白眼,“赫连子谦你又不是三岁,怎么这么黏人!”
“……”
最后拗不过赫连子谦,宁洛歌又心疼他昨夜睡得极少,索性就真的不动了,陪着他睡。
赫连子谦紧紧地抱着宁洛歌,让宁洛歌靠在他怀里,她一抬头,就能清晰地看见赫连子谦的青青的胡茬,坚毅的下巴,看着他的睡颜,鼻间萦绕着他身上的qì wèi ,宁洛歌觉得人生jiù shì 这样,也挺美好,不报仇,不夺位,不死人。
就这么胡乱地寻思着,最后宁洛歌也睡了过去。
待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一双琥珀色的茶色双眸正认认真真地盯着自己,似是端详什么稀世珍宝。
宁洛歌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男人连动都没动,丝毫没觉得距离一个熟睡中的女子几乎没有丝毫缝隙是个很可耻的事儿,如果严重一点,女子还可以称呼男子为——流.氓!
“在干什么?”宁洛歌忍不住问了个巨白痴的问题。
赫连子谦没说话,只是眼神充满了鄙夷,似乎是在说“你看不见么,我在看白痴”。
宁洛歌自动忽略鄙视的眼神,伸了个懒腰,看了眼窗外,呜呼,竟然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