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不老实,说,又去哪儿偷鸡摸狗了?”赫连子谦一伸手,把宁洛歌拽上了床,一个翻身,赫连子谦便睡在了外侧,把里侧的位置让给宁洛歌。
“嘿嘿,我刚才去唐家家主的书房里投了几样东西,没想到还碰到一个熟人,你猜猜看,我碰见谁了?”宁洛歌献宝似的扬了扬眉毛,眉飞色舞地和赫连子谦说道。
“唐玉麟。”不是yí wèn 句,不是反问句,而是……陈述句!
“你怎么知道的!”宁洛歌震惊地看着某只,他这是有千里眼顺风耳么?怎么什么事情他都知道。
“我这次来,jiù shì 想要告诉你,唐玉麟便是这府上那个和赫连子煜勾结的人。而那两个伙夫,jiù shì 来监视他的。”赫连子谦抚摸着宁洛歌的一头秀发,不得不说,她的发质真的很好,就像绸缎一般丝滑。
“原来如此!你怎么知道的?”宁洛歌瘪了瘪嘴,苦苦追查这么多天才有眉目的事情,竟然被某人这么轻描淡写地就说出了口,说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
“看你查的这么辛苦,我便也有些好奇,今日得来的zhè gè 消息,便来告诉你一声。”赫连子谦是不会说他在暗卫那儿得知zhè gè 消息时候,就马不停蹄地跑到了唐府,结果没看见她,心里又是yī zhèn 失落的。
要是告诉她,她还不得意地鼻孔朝天?
“切!不要指望我感激你。”
“随你gāo xìng。”
宁洛歌气咻咻地拧过头,又向着床榻里退了退,在赫连子谦和她之前隔出很大一块空地,然后哗啦啦把怀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几张纸,外加一个小盒子。
借着月光,宁洛歌一张张的看,这些纸是有关于唐家下一趟镖的详细信息,运输地,运输路线等等。
这些东西对于镖局来说是绝密,只有家主知道完整的信息。
而那个盒子,宁洛歌打开,一个方方正正的玉印从盒子里赫然露出来。
赫连子谦也看到了zhè gè 玉印,轻笑一声,宠溺地揉了揉宁洛歌的头发,把她的发型揉得一团乱,“果然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多少人做梦都想要这枚家主印信,没想到就这么被你拿来了。你呀。”
“嘎?”这是家主印信?这么说,她宁洛歌就这么容易掌握了唐氏一族的命脉?
这玩笑开得有点大啊!
宁洛歌眼中迸射出精光,她专注地盯着玉印,思绪飘飞。赫连子谦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目光深沉,不辨神色。
凭着赫连子谦对宁洛歌的了解,每当宁洛歌对一件事情感兴趣的时候,那件事物恐怕就要倒霉了。
看见宁洛歌如此感兴趣的神色,作为守护神,赫连子谦不得不提醒一下zhè gè 丫头,“洛洛,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想想一会有人来搜查你的房间,你要怎么应对比较好?这会唐玉麟应该已经被抓到了,但印信都不在他身上,你觉得唐德彪会不会搜查一下唐府?”
“呃……好像是啊。”宁洛歌挠了挠头,她好像是忽略了这件事情啊,这件事情貌似对她来说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啊,那什么欣赏玉印可以留到没人的时候偷偷地进行啊。
但猛地,看到眼前优哉游哉躺在床上的男人,宁洛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说,你不觉得你现在才是最危险的么,一会有人进来,搜查我不要紧,看到凭空多出你这么大个活人,连查都不用查,估计就把你当刺客绑了,所以我说应该担心的人是你吧?”
“有人来了。”赫连子谦衣袖微动,他忽然道。
宁洛歌知道赫连子谦的内力深厚,天下无敌。听到他的话立刻埋头把玉印装进了自己做完在床上挖的一个暗格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