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àn 告诉皇上?”
莲妃摇了摇头,神色晦涩不明,“没有,其实本来昨晚皇上便是想要宿在这里的,但是我jù jué 了,我知道皇上是要要众人知道,他相信我。他用他的行动来表示这一点,但是站在我的角度,我不能让他这么做。我被幽禁在宫中,便是戴罪之人,他不应该过来的。而这件事情,我也不想告诉他。若是告诉他,便是有失公道。等等吧,等这件事情平静了再说。还好我被幽禁在宫中,这些日子用不着出去,而皇上若是来了,还得请你费心帮我伪装伪装。”
“好。我一定帮你。”宁洛歌点了点头,这一刻,宁洛歌是真的佩服莲妃。
宁洛歌这一生骄傲自负,她自认没有任何人值得她佩服,她最佩服的人jiù shì 她自己。莲妃是第一个人,她的行事让她半点挑不出错,她的隐忍让她都甘拜下风,这样的女子怪不得会是西凉乃至云苍大陆最美丽的女人。
果然是,人美,心更美。
莲妃中毒的事情宁洛歌把这笔账算在了司徒墨然身上,晚上皇上来这儿坐了坐,带来了一些消息,据说那剩下的九十九盆木兰花全都不翼而飞,在皇宫各处都找不到,这样最为重要的指控莲妃的证据便消失了,而单凭侍卫的一面之词以及那一盆花,便没有任何用处。
至于司徒墨然,被暂时留在了驿馆内,皇上为了以表敬意,特意赐给司徒墨然一座宅院,让银川公主和司徒墨然都搬了过去。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帝王权术向来都是这般的。
只是宁洛歌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司徒墨然的动机是什么。这场闹剧jié shù ,宁洛歌只看到司徒墨然能够堂而皇之地留在西凉,而其他全无发现。
而宁洛歌又怎会知道,她的几个不经意破坏了司徒墨然全盘的计划,那将近一百盆木兰花不翼而飞,再加上本应在第二天传出死讯的莲妃却在第二天仍旧言笑晏晏,光是这两点,就让知道了实情的司徒墨然砸碎了一张金丝楠木制作的桌子。
至于其他,便不是现在的宁洛歌可以看得出来的了。
用过晚膳,宁洛歌便在小厨房zhǔn bèi 夜宵,因为莲妃的身体虚弱,最近的饮食都由宁洛歌亲自掌管,她每天会给莲妃做几道养生的膳食,少食多餐,让莲妃的身体快快huī fù 。
而好巧不巧,她又碰见了常香。
只是这次的常香脸色看上去比以前查了很多,面白如纸,四肢无力,就好像是受了很大的酷刑,但却仍旧吊着一口气的mó yàng 。
宁洛歌看见她每走一步额头上都会沁出汗来,便觉奇怪。禁不住好奇和安心,宁洛歌主动走到了常香身边,“常香,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没有,我很好。”常香却忽然把宁洛歌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打掉,对宁洛歌好像避如蛇蝎。
“怎么会很好?你看你额头上全都是汗,现在也不是三伏天,你怎么会出这么多汗?”于是不顾常香反对,宁洛歌强行给常香把脉。
只是常香的脉象确实是十分虚弱,却并未见异常,她狐疑地放开常香,道,“你只是有些体虚,补一补就好了。咦,你真的没事么?”
“没事没事。”常香抽回了手,立刻离开了,就好像身后有狼在撵着她一样。
看着常香的背影,宁洛歌微微失神,昨天她没有忽略赫连子谦脸上的神色,连谦说他告诉她小心司徒墨然,然而她只收到了一句小心那些花。这很明显是传话的人gù yì 有所保留。
只是宁洛歌不明白,常香为何会这样,或许,今晚她应该找常香谈一谈。
晚上伺候莲妃入睡之后,宁洛歌便去了常香的屋子,她特意询问过,今夜常香不当值,此时应该是在屋中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