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到碗口粗细,往掌宽发展,雌虫甜腻的声音里才掺杂了点点难耐,但总体还是享受和快乐。
直到扩张过掌宽,胥寒钰才停下,雌虫的声音已经有了明显的难受,但夹杂的虚软欢喜却没有停下。
将金属梨稍稍抽出些,拿来金属笼从缝隙里塞进去。有一定弹性的金属网质构造在雌虫的后穴里弯折前进,抽出扩张器时留出一个被细网撑开的穴道。这个结构质地坚硬但结构细巧,敞开穴肉是被肠肉回压,镶入肠肉,嫩红色的肉壁从网的缝隙里挤出来,呈现一颗颗鼓起的凸疣,被胥寒钰好好逗弄了些许,才被深入。划过那些可怜兮兮挤出来的小肉突胥寒钰的手指伸到金属笼的边缘,拉着往雌虫的深处勾去。
兰纳姆乖乖地任主人作为,时不时发出享受的声音,夹着被扩张的难耐和逗弄的无助,格外动听。
金属笼的扩张范围早已越过了生殖腔,胥寒钰这是故意在逗弄雌虫的肠道,在里面玩着不怀好意的游戏。
直到他玩够了,才拿起旁边的瓶子,摇晃了几下,把冰冷的体喷进雌虫的身体深处。
“呼啊~主人~~~~”雌虫的媚眼如勾,难耐地晃动臀部,折回头来看着主人撒娇,表情满是餍足。
知道这是被异常冰冷之物侵犯体内的反应,胥寒钰没有理他,拍了拍他的臀瓣,夸了声乖。
早已丢盔弃甲的雌虫就软了所有,黏黏糊糊地叠着叫唤,表达自己的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