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先谈点其他的事情……”红唇轻蹭着白玉般的耳垂,呼吸间的炽热气息,直将那软玉染上了粉色。
“嗯?”微微偏头,祁怀瑾想要逃离她对耳垂的折磨,却又不愿真的离她太远。
女人没有回答他的疑惑,却直接用行动为他做出了解释。
唇齿交缠间,祁怀瑾心里想着自己的那幅画,稍一偏头,便又被梅逍扳正了脸。
吻越来越深,呼吸不畅的他只能借着鼻间的嘤咛得到一丝喘息,脑袋里一片空白。
迷蒙中睁开双眼,却因泪水涟涟而看不太清,本能地抱住身前的人,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
“阿逍——”祁怀瑾喃喃地叹息着,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能本能地唤着她的名字。
“嗯?”梅逍轻轻地应了他一声,唇齿依旧在白皙的颈间流连,所过之处,留下点点鲜艳的红梅,与前日的暗红互相映衬,倒也显得格外惹眼。
红唇轻触即走,随着双手的游移,渐渐往下走。
祁怀瑾虽贵为王爷,但常服一向追求舒适,不求繁复,自从梅氏布庄接手了他的衣饰制作之后,梅逍解起男人的衣物来,那是一次比一次顺手。
祁怀瑾泪眼迷离地躺在平时看书练字,刚刚还作过画的桌案上,窗外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室内的烛火高燃着,给交叠着的两人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
“砰——”窗户应声而下,将窗外的夜色与明亮的内室相隔开来。
堪堪回过神来,胸口便是一疼,左边的小豆被唇齿来回碾磨着,祁怀瑾反性地想往后退,却反而把自己的乳首拉扯地更疼了,只能无奈地挺起胸膛,迎向梅逍的方向。
“疼——”半是娇嗔的嘤咛脱口而出,却换来了女人更凶狠的揉搓。
难耐地挺着胸膛,止不住的吟一连串地从那红唇中溢出。
“不专心。”梅逍的话语不带什么情绪,却也不再执着地折磨他的小红豆,亲吻着,继续向下走。
难道自己的功夫退步了?
男人躺在自己身下,竟然还能赏起窗外的景来了!
祁怀瑾不知道梅逍正想着什么,若是知道,怕是会雀跃不已吧。
可能只有孤零零地躺在窗下的那颗小金豆,才真切地感受到了女人当时的心情吧。
“啊、阿逍……不要……”温水煮青蛙一般的亲吻让祁怀瑾置身于温柔之中,竟舒服得有了昏昏欲睡之感。
他整个人上窜着,差点就逃离了女人的控制,却仍是被她把着胯部禁锢在身下。
“不要……不要……拿出去!”泪水不断地在祁怀瑾的挣扎下滑落脸颊,那可怕的触感直让他想紧紧地蜷缩起身子。
但女人就置身于他双腿间,根本无处可逃,反而把身上人的腰部夹得更紧了。
随着他整个人的紧绷,湿滑的水道也反性地收缩起来,简直寸步难行。
“不要……不要……”那东西的触感在体内真的太恐怖了,此刻只是静置在甬道里,却也让他痒到了极致。
祁怀瑾艰难地微侧着身子,紧紧地咬着体内的异物,泪水一个劲儿地流着。
以后……以后……可如何在这书房里……
“宝贝儿乖,我们的画不是还缺个题字吗?”边说着,梅逍边轻抚着男人紧绷的后背,“不吸饱了墨,可怎么题字啊——”
体内的异物让祁怀瑾既难受又羞耻。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把……塞进自己那里……
女人的唇齿离开了他的肚腹,重新在他的唇齿间流连。
交缠间,祁怀瑾渐渐地放松了警惕,梅逍顺势将毛笔往更深处送了送。
“嗯啊——”突如其来的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