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郁赫妈妈说,“你看我用词多么精准,恰如其分的形容了你这个人给别人的感觉。你上学的时候写作文总获奖,这也全都随了我了。”
“你从哪看出我性冷淡了?”
郁赫妈妈含笑问他,“那你敢跟我说你不是处男么?”
郁赫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大方承认,“是又怎么了?没有看得上眼的,不想不行么?”
“所以才说你性冷淡啊。”郁赫妈妈说,“你现在这副爱搭不理的调调,还有这种懒洋洋看人的眼神,跟你爸当年一模一样。你都不知道,当年追你爸的那些小姑娘,前仆后继,多得数都数不清。各种方法都使出来,他正眼都不带扫一下的。”
“那他怎么又看上你了?”
“嗯”郁赫妈妈朝她儿子笑了,一脸甜蜜幸福的说,“因为我做饭好吃。”
郁赫看着她,也笑了。
郁赫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妈妈说着话,边看他的病理学医书,边喝着那罐还剩一大半的冰镇啤酒。
初夏的夜晚,风吹进屋里,格外的清亮舒畅。
这个时候,从微风里传来的,袅袅娜娜的小提琴声,听起来格外的婉转动人。
小提琴版的《白月光》,在这个夏夜的晚上,从隔壁的阁楼里传来,一时之间,悠扬得,特别撩人心弦。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一曲终了,郁赫听得有点出神。
随即拿起手机,发了一条微信给夏寻。
郁赫:这么高冷,想当谁的白月光?
夏寻的消息很快的发过来。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不敢。
郁赫:不敢什么?
夏寻:主人面前,不敢高冷。您才是月光,我顶多是月光照耀下的破水坑。
郁赫看了,不禁失笑。
懒懒的回了一条信息:不错嘛,最近观后感写多了,你这比喻句用的都比以前看着顺眼了一点。
夏寻:谢谢主人夸奖。
郁赫:现在干什么呢?怎么不拉琴了?
夏寻:怕您嫌我高冷,不敢了。
郁赫:没嫌,你继续高冷吧。
夏寻:其实我是觉得白天受了你的刺激,趁着夜深人静自己高冷一会儿,忧伤一会儿,看看能不能修复一下人格。
郁赫:现在呢?忧伤完了?高冷人格成功修复了没有?
夏寻:好像没有。
郁赫:那就再来一段。
夏寻:想听什么?点曲子吧,我伺候。
郁赫:就继续来点高冷的吧。我还没听够呢。
夏寻:遵旨。
微信这边沉默了下来,不再弹出消息。
阁楼那端,却悠悠扬扬的又继续传来了夏寻修长手指演绎出的琴曲。
郁赫安安静静,沉默无声的听着。仰头看看,夜晚的天空里,还当真挂着一轮明月。
郁赫在夏寻的面前,极尽羞辱践踏之能事,可是在夏寻看不见的地方,在郁赫的心里,夏寻还真的就是如这月光般的漂亮招人喜欢。
夏寻从小学钢琴学小提琴,天赋极高,高考的时候,毫无悬念的进了对别的艺术生来说,简直高不可仰的天麟音乐学院,这种殿堂级的音乐学府,考进去的人,都是音乐艺术上的天才。
也许因为和艺术打交道的年头太久了,加上他外表长得十分好看,所以,夏寻的身上,的确就有那么一种浑然天成的严肃音乐里浸泡出来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使得他与别人、与任何人,都不一样。
夏寻从小到大,在学校里,都是个很特别的存在,他特别漂亮,按说应该很受瞩目,但其实极少有